的父母,还是我的朋友,亦或者我的兄弟。
    哪怕是韵儿她们姐妹等人,以及最知道如何体谅我,理解我,关怀我的雅姐。
    我都没有对她讲过。
    丫头你跟雅姐也相识多年了,应该也清楚她的性格。
    在为兄我的众多娘子之中,要说谁是最能体谅我,最能理解我的女子。
    为兄可以坦白我的告诉你,这个人非雅姐莫属了。
    无论是韵儿也好,还是珊姐也好,亦或者是婉言与瑶儿她们姐妹两人也罢。
    她们众多姐妹之中,唯一能够压制得住为兄心中戾气的那个人,便是雅姐了。
    唯一一个能够令为兄我冷静下来的思考的人儿,也只有雅姐了。
    为兄如此言说,并非是为兄偏爱与她。
    而是她给了为兄,任何一个人都给不了的感觉。
    很多话,我连雅姐都没有说过。
    别的人,为兄我就更不是对他们敞开心扉了。
    为兄这么说,并非是不信任她们什么。
    而是,为兄我不想将自己的压力,带到她们的身上。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我总想去公平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总想把身边每一个关心我的人都照顾到。
    可是最终,却似乎每一个人都没有照顾到。
    不过呢,今天咱们两个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为兄我便破例的跟你说一说。”
    柳明志提着酒囊神色沉重的默然了良久,仰头将酒囊里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丫头啊,为兄我身上的担子――
    太重了!
    为兄的父皇,睿宗先帝大行归天的前夕,为兄曾经为他吟诵了一首乐曲。
    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是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啊?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向天再借五百年,五百年撒,那岂不是要活成了乌龟王八……咳咳咳……
    大果果,五百年,那活的也太久了撒。”
    柳明志瞥了一眼任清芯似乎有些窘迫的俏脸,目光深邃的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有如果的话,为兄何尝不希望上天再给他老人家五百年的岁月。
    因为这样的话,为兄我就不用那么累了。”
    任清芯娥眉微蹙,一把将柳大少手里的酒囊夺了过来。
    “大果果,你又把妹儿我给带偏了。
    妹儿我记得,咱们两个人之间一开始的话题,好像跟现在的话题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任清芯说着说着,便将酒囊送到了嘴边。
    可是当她想要喝酒的时候,这才发现,酒囊中的酒水,早已经见底了。
    “大果果,妹儿我只不过就是想知道,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这个那么容易回答的问题,对于你来说,就那么的难吗?”
    当任清芯的问题落下以后,她才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二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不见多少路人的小巷。
    任清芯晃了晃手里空荡荡的酒囊,神色复杂的朝着柳大少看去。
    “大果果,这一囊酒水,妹儿我这就还给你。”
    任清芯言语间,抬眸在成州城中的主街上张望了起来。
    片息之后,她提着酒囊直接朝着一家旗帜飘扬的酒肆走了过去。
    “大果果,妹儿我先给你说好了。
    酒水妹儿我可以管饱,但是合不合你的口味,那我就不管了撒。”
    “丫头,不用了。”
    “凭什么不用?你不是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吗?
    正好,妹儿我这些年受了你的影响,同样也不喜欢欠别人的。
    既然妹儿我喝了你的酒水,我就应该还给你一酒囊才是。
    不过嘛,妹儿我只有三两多的银子,能打到什么样的酒水,大果果你便喝什么样的酒水好了。”
    “丫头!”
    任清芯对于柳大少吆喝声充耳不闻,径直朝着街边的酒肆之中走去。
    片刻之后,任清芯手里提着酒囊笑盈盈的朝着柳大少走了过去。
    盖了塞子,任清芯径直将手里的酒囊递到了柳大少的面前。
    “呐,妹儿我把酒水给你打满了,今天卖草药挣得银子全都花的一干二净了。”
    柳明志静静地看着任清芯强颜欢笑的俏脸,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酒囊。
    “丫头,你把今天在山上采的草药也卖了,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呵呵,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回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