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飞蕊应了声。
“如果舍不得，就不要勉强自己……”他很心疼她，宁愿看着她幸福的哭着，也不要她忧伤的笑着。
“没有舍得舍不得这一说，毕竟我们之间有三个孩子，而且他也曾经为了我付出那么多，再不满足，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了……”黎飞蕊笑笑，有些自嘲：“或许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坏女人，至少对你来说是这样的……”
任性的伤害他，不负责任的离开他，放任他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悲伤与痛苦，她真的是一个坏女人呢！
“小蕊，不要这样说，对我来说，你始终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话落，两人同时怔了怔，东方若冰懊恼的拧眉，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话呢？他原本是想保留在心中的，一直一直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怎么会……
黎飞蕊轻咳一声，打哈哈的笑：“我们都没有成过亲，你哪里来的妻子？看清楚了，你面前的可是我黎飞蕊是也，不要看错人了！”
东方若冰眼神黯淡了一下，不再说什么。
“伤口还痛吗？”黎飞蕊看了看他的胸口，不禁有些气闷的瞪他：“冰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看到他一掌击过来，也不知道躲闪一下下的，硬生生的受了他那一掌！”
东方若冰眼神闪烁，轻声道：“我……没有想到……”
即使再不想承认，他还是无法否认，自己事实上是故意承受向夜纯那一掌的，心中隐约会预感到小蕊会为了他而生向夜纯的气，会为了他而与向夜纯争吵……
他闭了闭眼，承认吧，东方若冰，你已经开始变坏了……曾经只是想要在暗处凝视着她，在暗处守护着她，无论是她的开心亦或是悲伤，可是……
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贪心，他开始贪心，奢望她能发现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他，甚至坏心的祈求向夜纯能够花心一些，能够变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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