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呀!
徐毅看到他吓得半死,于是也就见好就收,笑着安慰他道:“大人客气了,我虽是王爷的朋友,但还只是一个商人,并非为了查访各地民情而来,你不必害怕,我之所以现在才告诉你,主要是不想惊扰地方,可现在事情闹这么大,我也不得不告诉大人了,还请大人保密才是,要不我在贵地应酬都应酬不过来呀!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还请大人见谅才是!”
这个胖子知县拿出汗巾在胖脑门上猛擦不停,连说当然当然,哪儿还有一点官威呀,简直就跟一个哈巴狗一般,也不说方便了,躬着身连连赔罪,一边把徐毅让回屋子里面,屋子里面的人都是一愣,刚才见徐公子陪着知县大人出去方便,怎么一会儿时间回来,这个知县大人就跟换了一个人一般,低声下气的伺候着这个徐公子回来了呢?这哪儿是当官的看到商人地架势呀!简直就是下级见到上级的模样嘛!众人都是一肚子地狐疑,怎么也想不清楚两个人到了茅厕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自己这个知县大人有某些隐疾让徐公子看到了不成?怕人知道,这才对他如此客气?不会吧!还是这个知县大人有好男风的癖好,看上了这个徐公子,想要跟他那个……
这个侯县尉正在大厅里面坐着,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想要走又怕李波和那个莽小子翻脸,不走眼看援兵就要到了,再不走的话,恐怕就走不了啦!正在着急的时候,看到那胖子知县一脸巴结的将徐毅让回了大厅,正要再想办法开溜,结果那个知县大人将那侯县尉叫到一旁耳语了一番,再看那个侯县尉先是一脸的惊诧神色,接着就见他地脸也成了猪肝颜色,赶紧小跑过来对徐毅深施一礼,两腿转筋地有些哆嗦,口称:“下官不知道徐公子原来是……呃……徐公子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下官一般见识,下官不过是一介武夫,简直跟猪差不多,您可千万原谅下官呀!”好么!他立即将自己自降身份,和伟大的猪类攀起了交情,脑门子上也是出了一层细毛汗,连擦都不敢擦一下。
徐毅笑着让他免礼,并隐晦地告诉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便可以了,不许再对他人说起,这个猪的朋友侯县尉赶紧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答应,又告罪了半天才小心去一边站着不敢多说话了,知县大人赶紧把那驿丞叫过来一通训斥:“你没见现在什么时候了吗?怎么还不去赶紧预备酒菜,你这里没有,不会去买吗?让徐公子他们这些弟兄们就这么饿着不成?还不赶紧给我去准备去?不行就去外面骑马到县城的杏花楼叫一桌好菜,酒要咱们县城里面最好的酒!银子算到我头上,快去呀!”
驿丞也有些懵,刚才还见双方剑拔弩张要干仗的架势,怎么才一趟茅厕回来就变样了呢?这个世道也变化太快了些吧!妈的你对徐公子忽然好了起来,就把屎盆子扣到了我的头上,我招谁惹谁了?可知县话了,他也不敢说不呀!于是赶紧应命,转身就撒丫子跑出院子,拉了匹马,搬鞍认蹬,翻身上马,撒着欢的朝武安县城奔去,刚出村子便看到那个回县城所谓的取赏金的都头,领了一队马步弓手轰轰隆隆的奔入了村子,他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心想着赶紧去按照知县大人的吩咐,赶紧办来几桌上等酒宴再说,于是便和这些兵马擦肩而过。
打走了驿丞之后,众人还没有把板凳坐热,就听到外面一阵大乱,数百名马步弓手便将驿站围了起来,接着一帮兵丁在那个都头的率领下冲进了院子,弓手们拉开了弓对准了院子里面的杨再兴等人,大喝到:“反贼听了,我们已经把你们包围了,赶紧放下兵器投降,否则我们便要放箭了!”
杨再兴等人一看事情不妙,于是各个不但没有放下兵器,反倒是都同时抓起了家伙,和这些冲进来的兵丁们对峙了起来,院子中的气氛突然再次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