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得很轻，很轻，却带着无比的凄凉。
仅是短短的一声笑，已经道尽了她的苦楚。
忽然，她的眼眸一眯，恶狠狠地瞪向凌月公主：“我看她不顺眼，我就要打她！”
话音刚落，她再次握起紫光，趋身直直逼向凌月公主。
黑崎风的眉头一凛，他伸手一推，便将凌月公主推到一旁，然后另一手扬起，一道刺眼的黄光直直射向萱宁。
就在黄光逼到眼前的时候，萱宁突然撤了能量，就这样直直地站在那里，不躲也不闪，任由强劲的黄光直直击中她的胸口。
顺着那道攻击的黄光，她被震得飞起来，然后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嘭……呕……”
萱宁扑倒在地上，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染红了她的面纱。
她静静地匍匐在地面上，仅是稍稍抬头，楚楚的眼眸直直看着他，眼神没有任何的起伏。
自她硬生生地接下他的一掌的时候，黑崎风便惊呆了。
他怔怔地挺直身躯，黑眸复杂难测地看她。
挥掌的手垂在身侧，竟然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许久，他张了张口，说话有点艰难：“你……你为什么不躲？”
他刚才明明已经放缓了招式，按照她的修行，她可以躲开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不躲也不闪，好像……好像故意站在那里被他打一样。
为什么？
她吐血了，他把她打得吐血了。
殷红色的血迹洒在她的面纱上，让他看着……好刺眼。
萱宁低下眸子，捂着胸口忍着痛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来。
站直身子，她有点自嘲地喃喃：“为什么？我想看看……被你打的感觉是不是跟被别人打的感觉一样痛，不过，好像……”
更加痛，痛在她的心。
最后的话语，掩在她的心中没有说出来。
黑崎风深深地拧眉，忍不住追问：“好像什么？”
萱宁笑了笑，有点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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