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找慈宁宫慈仁宫出面,要么找皇上出面,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处在尴尬危险中,要是应付不来,肯定不会么没头没脑跑出皇宫,还带着个阿哥。”孝庄道,心里是对皇后有些怀疑,皇后是个大家子,对些偏门偏道却熟门熟路,玄烨没告诉,只能明玄烨已经知道,那孝庄自己也不好再去打听。
“主子么,就别太担心,皇后是个有福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苏嘛拉姑道。
孝庄听没再话,想的是皇后对皇上的影响有些大,以后还是要好好给皇上提个醒。
康熙回到乾清宫,就见承祜在殿内等着,见到他来,赶忙给他行礼。
“皇阿玛吉祥。”
康熙奇怪地看着承祜,“不是才出宫开府,怎么现在么有闲情来找朕啊,有时间去给朕找皇额娘!“
“回皇阿玛,今早儿臣收到皇额娘的来信,儿臣收到就赶来给皇阿玛报信。”承祜可怜兮兮地看着康熙,把怀中兜着的封信递给李德全,让李德全呈给康熙看。
康熙听,接过信件,看封面,就是用硬笔书写的几个大字:“康熙大帝收。”眉头就皱起来,边拆开来边问承祜道:“信件是谁送的?”
“回皇阿玛,信件是个路边的老奶奶,到儿臣的府中正门大哭大闹,儿臣刚好要出门,便撞上个老人,见到儿臣就把封信扔给儿臣,儿臣见信上有皇额娘的玉印,便赶紧拿上进宫。”承祜道。
康熙听,气死,承祜居然不把那个老人拿下,放走?“怎么不把那老人拦下,也许就知道皇额娘的下落,也许就是皇额娘的乔装打扮,居然告诉朕,拿到信就进宫?”
承祜唯唯诺诺,装哑巴。他确实是故意的,皇阿玛骂他几句也是应该。
“现在就给朕回府,赶紧收拾赶紧滚去南边。”康熙大手挥着把承祜赶出去。
“喳。”承祜应着,刚想出去又回头问道:“皇阿玛,儿臣现在带皇额娘的消息,那太子是不是……”
“还想和朕讨价还价,办事不得力,出去!”康熙怒道。
承祜不敢再,赶紧退下。
待承祜走后,康熙才静下心来看皇后给他送的信件。里边是报平安的消息,无非是他逃跑后的些生活事,得多姿多彩,又些小十日常生活的些小趣事,却丝毫没有问及他出宫后宫里有什么反应。末告诉康熙,让康熙别生气,没康熙他也照样活得很自在,让康熙自己多多保重,努力工作。最后附带小十的小手印小脚印各个。
康熙开始看着有趣,后来想到皇后是私自离宫的,便没那么高兴,又想到皇后在信中提及他个月居然都躲在京城,他居然没找到!心中便迁怒他的暗卫,看来要好好给些暗子施压。不过皇后送信来,明他还有可能在京城,那么他得加紧搜查。
康熙转念想又想,觉得还是算,皇后既然给他来信,便知道他担心,皇后不想回宫,他找到逼着也没用,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回来比较划算。既然皇后会给承祜传信,那么承祜去广州的路上,皇后也许会和承祜见面,康熙想他还是写封信让承祜带去好。
自从皇后走么多,康熙还是第次真正松口气。
出京的城门,辆普通的马车随着行人,经过守卫的盘查,缓缓的驶出去。马车上有四个人。个是龅牙戴着小瓜帽的麻布车夫。车里是车夫的圆头圆脑的小娘子和身上起水泡的儿子,外带个病巍巍的老娘。守卫见样个四人组,皱着眉头,挥手就让车夫过去。
马车行十几里路,才见车上圆头圆脑的小娘子,用腻死人的声音问道:“相公,咱们现下是往哪里去。”着兰花指翘得老高。
马车夫打个寒颤,道:“娘子,给为夫像样,没有人喜欢翘兰花指的。”
小娘子听到相公的话,赶忙把兰花指给按回去,又问道:“相公,咱们到底要去哪里?”
“自然是往南边赶啦。承祜过不几也会南下,没准就能遇上。”马车夫道。“小十怎么样?”
“十阿哥被那些泡泡弄烦,现在正磨着桂嬷嬷想要出来。”
“还是不要让他出来,才多大,免得吹风,真出水痘。”马车夫完,就听到车里桂嬷嬷的声音:“娘娘,十阿哥饿。”
马车夫听,哭着脸,心里骂道,小混蛋。“汤圆儿,脑袋包起来,出来驾车。驾稳。”
车内的汤圆儿听,立马喜笑颜开从马车里出来:“娘娘放心,咱们马车可是垫厚厚的垫子,颠簸不到哪去。”
马车夫唬着脸,道:“出门在外,记得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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