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烟烟，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顾惜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跟着大家一起看着于柠烟。
于柠烟只是扫了一眼顾惜，视线没在她身上停留多久，就转到了白静乔身上。
于柠烟虽然在顾南城面前跟个二百五一样，可是毕竟也是大家出身，世面见得不少，脑子有时候也还算可以。
她看着白静乔，“白小姐，你这礼服，是早就准备好的？”
顾惜差点跳起来给于柠烟摆手叫好。
她原本就是想试一试，可哪知道，于柠烟这时候居然还能超常发挥。
白静乔脸色一变，估计才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顾惜也看着白静乔，不过没插嘴，只等着她解释。
厉北衍站在一旁，也没开口替她解围，他只是眉宇间稍微的皱起，却也不是特别的明显。
顾南城在旁边不轻不重的哼笑一下。
顾惜明显看见于柠烟身子一震。
这是被顾南城打了鸡血了。
于柠烟又说，“白小姐能这么快换装，看来刚才那件事情，确实是白小姐自导自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