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怨气,那是一个义气为先,事事讲究道德的年代,背主投敌,这是一项很重大的罪名,不少人都无法承担这种名声,别看这些人是匪徒,可越是这种匪徒,越是要依靠义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维系彼此间的联系,以共同面对各种危险。因此各位头领们皆默然不出声息,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虽然没有人愿意做出头鸟,可事情总是要被解决的,更何况二爷同徐大早就把事情已经商量好了,有没有人做出头鸟并不重要,重要的事能够获得大家的谅解和默认,不会有人公开的站出来反对,到时候人为的在队伍里面制造各种分裂,这就是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虚伪,就算你心里面千肯万肯,但是就是不愿意流露出来。二爷又给徐大做了个眼色,徐大啪的一声,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用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腔调说道:“各位头目,知道你们都是惜名声之人,可我徐大不在乎这个,大家知道我大哥在这次行动之中被人杀了,可哪又如何,我是很痛惜我大哥的死亡,但是我并不痛恨导致他死亡的朝廷,我前面说过他们是兵,我们是贼,他们抓我们、杀我们是天经地义的,这不是假话,而是心里话。嘿,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再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好话三遍淡如水,二爷恕我徐大张狂,既然没有人愿意出头做这事情,那么我来吧,事成之后,有什么仇恨和冤屈,都冲我徐大一个人来也就是了,我就是不为你们想,也要为手下的这些好弟兄想想,就算周水根对我们这些头目和二爷恨之入骨,但是弟兄们都是无辜的。”
其余几位头领被徐大这番话语说的,皆是低头不语,一个二个的面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神色,而二爷满脸无奈的闭着双眼,似乎在品味徐大的一番话语,但是从他微微上下拍动的手,显露出了这位二爷心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半晌后,二爷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刚想说话,外面的们嘭的一声被撞了开来,一名喽啰匪徒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用慌慌张张的语气,声嘶力竭的嚷道:“二爷,各、各位头领,外面、外面都是官兵,我们完了,被包围了。”
二爷听到这话,刚才一副略显平静的摸样,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只见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跳到报信的喽啰面前,双手一揪喽啰胸前衣襟,语调带着紧张问道:“什么?你真的看到官兵了?有多少人,从哪个方向过来,你是什么时辰碰到的,快说,快说。”
边上的头领们也被这个消息吓傻了,反而是徐大,可能已经有了各种心理建设早就对可能面临的结局,有清醒的认识,比较冷静。他上前几步,抓着二爷的手说道:“二爷,您可别太急了,你这么抓着衣领子,把他憋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怎么回报事情。”
二爷刚才光顾着急了,没发现自己下手过重,报信的小喽啰被自己勒的脸红脖子粗,根本无法出声,他这才醒悟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态,不像平日里表现的那副模样,不禁有些讪讪的把手放下来,有些颓然的做在炕沿之上。刚才他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做出如此动作,要知道,自己主动投案自首,提供有用的消息,同
第一百二十一节 海匪们-->>(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