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凌很认真的想了想，他一本正经的道：“不好。”
止兮从小到大，还从未这样绝望过。
要害她就直接点，这一本正经的无辜样子是什么意思。
“兮兮，我不是鬼。”
“那你是什么？”
“之前是仙，后来堕落成妖。”
止兮更觉得阴风阵阵毛骨悚然了。
妖，和鬼，和那些牛鬼蛇神，不是同一个东西吗？
“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和你在一起…”
止兮内心一阵崩溃，可她不想和他在一起啊…
“你缠着我没有用啊，我快死了…我刚刚被一辆玛莎拉蒂给撞了，你跟着我，可能也就是缠个十分钟就没命了啊！”
“不会。”
“什么不会？”
“我治好了你。”
“你在逗我？我是医生，我被撞得那么严重，连刀子都没用，你怎么可能救了我，我…”
止兮话还没说完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被撞得那么严重，出了那么大一滩血，可她如今活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