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可惜你没死,看来传言不可信。”
公子琪道:“是啊,传言不可尽信,不过,无多去拿纸鸢时的镇定,真让人佩服。”
花无多闻言不禁得意洋洋,道:“那当然,我是谁啊!”
斜睨着花无多的自鸣得意,公子翌无语。
公子琪道:“无多,你和宋子星到底有何牵扯?”
花无多道:“我和他一点也不熟。”
公子翌道:“鬼才信。”
花无多不以为然,道:“爱信不信。”
公子琪轻轻笑了起来。暗夜中,低低浅浅的,很好听。
花无多也轻轻笑了起来,想到两千两就有很好的心情。伸出手,向夜空胡乱的画着。
公子翌望着夜空不再言语。
三人等待着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可还没过多久,公子翌就发觉身边的花无多偏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呼吸浅浅均匀,就这样睡着了……哎,真是没心没肺。
月色下,恍然映出公子翌淡淡地浅笑。
公子琪对月低低叹息了一声,浅吟道:“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公子翌却在这时道:“晋王议事厅房顶一点也不好呆,下次不来了。”
“……”
*******************
第二日,卯时初刻,天边的太阳迎着朝霞冉冉升起,原本要看日出的三人,却东倒西歪地仰躺在晋王议事厅房顶睡得一塌糊涂。当三人醒来时,太阳已露出圆圆的脸来。
因凤舟赛之故,今日晋王并无议事,府中守卫也比平日松懈不少,也幸好如此,否则他三人的恶形恶状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办了。但公子翌与公子琪似乎并不在乎被人发现,否则也不会任由自己睡到这个时候。
唯有花无多望着议事厅下一大早精神抖擞站得笔直的守卫,问了一句:“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公子翌听到了,满不在乎地答道:“就说你扑蝴蝶不小心扑到了这里。”
公子琪闻言哭笑不得,问道:“那我们俩呢?”
公子翌答:“我俩是帮忙扑的。”
闻言,花无多与公子琪互望一眼,无语凝噎。
花无多寻得机会正欲施展轻功而去,却被公子琪拽住:“无多,你轻功最好,先下去引开守卫,我和翌才好寻得机会离开。”
花无多也没多想,本欲点头答应却又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凤舟赛怎么办?”
公子琪如春风般和煦微笑道:“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花无多看了一眼公子琪那副望之亲切无比,实则笑里藏刀的笑颜。心里不禁有些没底,问道:“真的?”
公子琪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花无多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更加没底,却又说不出什么,便不再多言,足尖一点,瞬间消失在楼宇之间。
眼见花无多身影消失,公子琪不禁有点泄气,原本是叫花无多先引开守卫让他们择机而逃的!可……那个花无多竟然给忘了……!公子琪收回无奈而渴望的目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公子翌,不禁哀叹,他就知道,这年头谁也靠不住,本来还想偷点懒的,可惜剩下这个还不如自己!看来凡事还得靠自己啊!
见花无多走远了,公子翌这才开口道:“你真为她安排了替身?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她死都不肯唱歌?”
公子琪略一沉吟,道:“我的确安排了替身。不过……”
公子翌一听,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问道:“不过什么?”
公子琪一笑,道:“不过,我更怕她临场逃跑,坏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我的确安排了一个替身。”
公子翌瞥了他一眼,当即道:“我不信。”
公子琪似笑非笑道:“爱信不信。”,言罢,一掠而去。
三人先后离开晋王议事厅房顶,各自潜回屋内。
清晨的露珠在花瓣间晶莹欲滴,早起的鸟儿在枝丫间跃来跃去,天空浮云随性绽放似在迎接初升的太阳。
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早晨。
花无多一路小心潜回房内,一进屋便觉不对,昨夜似有外人来过,忙寻到床顶,翻出自己易容用的宝贝包袱清点了一遍,见东西都在,这才放下心来,当下不禁疑惑,会是谁进来过?尚未细想便听王府的婢女在门外敲门低声问她起了没有。花无多忙翻倒在床上扒了衣服躺倒,而后语气慵懒地应道:“进来吧。”
今日吴多多算是个重要人物,开场之礼是凤舟赛的重头戏,决不能马虎。想是上面有过交代,晋王府上下奴仆对吴多多格外殷勤。
公子琪与公子翌随后一路潜回各自屋内,忙着更衣梳洗,暂且不说,只说花无多此刻被一众婢女围绕,刘玉派人送来了专门为凤舟赛开场之礼定制的华服,她没机会穿了,便转送给了吴多多。
花无多梳洗过后,在婢女的侍候下穿上了衣服,这衣服是为刘玉量身定做的,花无多身材偏高,按理可能会短,可这华服却与平常衣服不同,下衣摆很长,即便花无多身材高
卧看牵牛织女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