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但楼一斐知道她肯定听见了，便一直等在门外。
良久，薄夏才打开了门。楼一斐发现她刚刚还只是脸色不好，现在连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了。
楼一斐皱着眉，将水递了过去：“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吧，头有点疼。”薄夏接过来，还没喝就闻到了一股非常重的生姜味道，“嚯，你这是放了多少？用姜榨汁了？”
“你怎么头疼还这么多事？”楼一斐忍不住吐槽，“赶紧趁热喝了！”
“一会喝。”
“现在就喝！”
“……”薄夏见他如此坚持，便没再讨价还价。
好在楼一斐也没少在水里放红糖，甜味将生姜的辛辣味道冲散，倒也没有特别的难喝。薄夏一捏鼻子，仰头灌了个干净。
“谢谢。”薄夏将杯子递还给楼一斐，对他道了声谢。
“不客气。”楼一斐接过杯子，“你先休息一下，过会儿我来给你拿药。”
“还要吃药？”薄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你刚刚给我喝的不就是吗？”
“……”有那么难喝吗？
要不是看她不舒服，楼一斐绝对会怼她。但他非常君子，没有趁着薄夏状态不好就进行报复，反而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听话。”
这回轮到薄夏傻眼了。面对楼一斐突然的温柔攻势，她到底也没再好意思呛他。低下头，略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道：“知道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还看到了薄夏难得一见的乖巧，楼一斐突然发现自己找到了对付薄夏的办法，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薄夏关上门，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被楼一斐这样一搅和，她的脑子有些晕晕的，甩甩头清醒了一下，薄夏翻出换洗的衣服钻进了浴室。
她放好了热水，整个身子泡进浴缸里。她将头枕在浴缸的边沿处，闭上眼睛，回想着孔雀湖上发生的事情。
赵美凡，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