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李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指着屋里，转移了话题，“人是昨晚半夜死的，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僵了。不过死相跟一般上吊的不太一样，若是江大夫不害怕，你能不能帮我们检查一下。”
检查一下？
是检查尸体吗？
柠的确是不害怕，昨天在大堂上解剖王富贵的时候，杨彦文当时都转过了眼，只有她看的专注。
“玲玲，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她来，不就是怀疑何元志的死因吗？
既然有机会进入查看，柠自然要抓住机会。嘱咐了段玲玲一声，不等她反应，她就跟着李敢走了。
来到慈安堂里，柠查看了何元志的尸体。
“如何？”
等到柠查看完，李敢便开口问询一句。
闻言，柠愣了一下，随后道“其实有些人上吊的死相未必跟外面相传的一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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