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丈许,轻巧地落在了原处,只听得嚓嚓数声响,楼梯倏地一沉,顿时飞尘漫天。
“咳咳咳~”江秋寒于电光火石间已藏好了袖剑,咳得涕泪横流地狂奔而出,奉上几张千两银票,拱手抱拳道:“各位好汉,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几位既是远道而来,区区小数,不成敬意,请笑纳~”
“哈~”房取过银票,手指轻轻地弹了几下,笑道:“江老爷打赏呢!弟兄们怎么说?”
“呸!”一名黑衣人啐道:“他当老子是要饭的吗?老子辛苦追了他们半夜,这点小钱还不够塞牙缝呢!”
“少跟他罗嗦,带走!”另几人鼓噪起来。
“江老爷~”房轻轻抬手,哄闹声顿时停息,微笑而有礼地道:“弟兄们对你似乎很不满意呢?怎么样,跟我们到长鲸帮总舵走一趟。我们不必受累,替江老爷捎封家信,让令郎接你回去,如何?”
“请教这位英雄,”江秋寒明知他们说谎,这时却不点破,只顺着他们的话锋与其纠缠,希望可以拖延时间,寻找脱身的机会,陪着笑道:“江某长年在江南经商,与你们长鲸帮的帮主李尚李帮主略有些交情,不知何事得罪了他?”
“哼!”有人不耐烦地喝道:“长鲸帮改朝换代,李尚已然下台了!搬出他来也没用!要问咱们新帮主答不答应!”
“别跟他罗嗦,直接把船调头~”房在船舱中坐下,冷声命令。
“是!”黑衣人应声而去。
江秋寒和江富被分开各关在一间舱房里,四面皆有人把守,从窗户向外望去,朦胧的月光下,只见到人影奔走,如同群魔乱舞。
耳边不断响起“扑通”“扑通”之声,心知船上乘员,除他们二人之外,只怕全部遭了毒手,不禁心中骇然。
想到这伙身份不明的人,不知要把自己带往何处,他哪还有心思同情手下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