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却终于没有捞到她,鼻间飘过一缕幽香。她,已如风一般掠过。
他静静地凝望着她的背影,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
只是一条狗,应该没什么事,对吧?
他当然知道她在生气――生气是应该的,不生气才不正常呢!可是,她表现得未免太过平静,那种拒人千里的感觉很不好。
他情愿她象其他的女人一样,对着他哭,对着他吼,在他面前耍赖,而不是象现在一样,冷静理智得让他感觉到可怕――就象一座沉默的火山。
“王爷~”文紫萱远远地跟在他身后,直到这时才敢走近来,神色惴惴地问:“你不要紧吧?”
他的表情沉郁,俊逸的脸上刻着明显的懊恼,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那个叫江湄的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绝对不低,更何况她如此聪慧?
刚才好象听人叫她九夫人,那她就是靖王的妾了?
坊间传闻,靖王新娶了江南首富的女儿,对她爱得如珠似宝,两个人如胶似漆,几乎形影不离,看来传言不差了。
她按住心中不断冒出的酸涩的泡泡:“对不起,若不是我,王爷也不会错手……”
“不关你的事。”君墨染摇了摇手打断她,目光依旧望着姜梅消失的方向:“我还有事,恕不远送。”
在他看来,史酷比之死是次要的,他对她的隐瞒更伤她的心。早知这样,上次就不在面具下再弄张人皮面具去糊弄她了!
她没有被吓,反而把他自己推到了一个十分尴尬的立场上――他要如何解释当时恶意的戏弄?
“是萱儿来得太过鲁莽,告辞!”文紫萱看着他的目光,忽地明白了一切,轻咬下唇,压住不断上涌的失望和难堪,轻声道歉,转身惆怅地离开。
难怪他一直坚持不肯接受她,原来心中早已有人!是她自己傻,犹豫得太久,以至错过了最佳的时机,现在努力不知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