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恕我无能为力了。”姜梅摇头拒绝。
她不是包青天,不可能每件案子都揽上身,她只有一双手,若是事事强出头,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如意听到这里,一直紧崩的俏颜这才舒展开来,破啼为笑。
“这个人虽与那两件事无关,不过那个人听说与靖王府却是有点关系,是以张彪才斗胆请夫人过去瞧瞧。”张彪忙解释。
“什么叫与靖王府有关系?”姜梅奇道。
“听说那人之前是在靖王府做事,不久前才从府里辞了工出来的。”
“是吗?”姜梅心中一动,问:“他叫什么名字?”
“林富。”
姜梅心中咯噔一响,忙问:“可是死因有可疑?”
“里正报上来的初检单看来,似无可疑。是饮酒过多,失足自高处坠下摔死。”张彪简洁地报告:“不过,乡下地方杵作经验少,怕验错了,想请夫人过去看看。”
“好,我随你去。”联系到冷卉的死,姜梅真的很难相信林富是自己摔死的。
“小姐,你知道暮云在哪里,离京城有多远吗?”一旁的如意实在忍不住,插了一句。
“很远吗?”姜梅转头望向张彪。
“呃~”张彪摸摸头,不好意思地道:“暮云离此七十余里,若是一切顺利,快马一日当可来去。”
他说得倒是轻巧,小姐千金之躯,哪象他们皮粗肉厚?来回奔波一百多里地,还要加上勘验尸体,岂不是要命吗?
“若是不顺呢?”如意没好气地瞪他。
“如意,收拾行礼,今晚住在暮云,我去跟大哥说一声。”姜梅转身朝花厅外走去。
“那王府呢?”如意忙叫住她:“要如何交待?”
姜梅头也不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