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所顾忌,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李煜宸看出她心存疑虑,忙出言安抚:“即使说错了,也不会怪你。”
“小姐她,”绿珠期期艾艾地道:“心慕王爷,一心想做靖王妃。可是,四夫人却诸多讽刺,每每相见,都拿过世的老爷夫人嘲笑小姐,冷言相讥,笑她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两人积怨颇深……”
君墨染轻咳一声,不自在地打断她道:“那也不至于致佩琴于死地吧?”
“既是积怨由来已久,为何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选在她生日那天?她又是如何与王凯俅搭上线的?”姜梅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浑不在意,一径追问案情。
“佩琴死的当天晚上,是谁替她藏身祠堂外的树上,暗地里射杀佩琴?”李煜宸亦步步紧逼。
“还有那些有毒的蜡烛又是何人帮她制做,又是借谁的手混进祠堂?”
三人交替提问,一连串的疑问令绿珠无所招架,故计重施,以“不知”来推卸责任。
“混帐!”君墨染怒了,拍桌而起:“你身为卉儿的贴身丫头,她做这许多事情,桩桩件件你都一无所知,当本王是傻子吗?”
“奴,奴婢确实不知,请王爷明察~”绿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好,看来你这刁嘴的泼丫头不打不会说实话!”君墨染冷笑:“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二十板再说!”
“王爷息怒~”绿珠以头叩地,叩得怦怦做响,一面号陶大哭:“不是奴婢不肯招,实在是事关小姐清誉,如今又都死无对证,怕奴婢就是说了,也无人肯信,反倒落个污陷主子的罪名啊~”
“哪这许多废话~”君墨染越发生气,高声怒叱:“信不信本王自有定论,你且招来!”
“王爷~”绿珠跪在地上,未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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