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出来献一场舞,秀一下她们的才艺,客人一走,她们便没了价值。
名义上说是王府的小妾,其实说穿了不过有了个徒有其表的虚名,只比家妓好听了一点点而已。
所以说,这群女人争个头破血流又有什么用?斗死了也不过是拖出去,再娶一个进来而已,没有人会为她们掉一滴眼泪。
倒不如安安静静地呆在雪舞阁,只要自己不强出头,那便一辈子是王府的妾,至少这辈子衣食无忧。
如意瞧着山一般的衣服被褥,愁得眉毛都打了结――这么多衣物,她们只有二双手,洗到啥时才到头?
姜梅却半点也不急,依旧是弯眉笑眼的模样。()不象是偷情被捉,声名一落千丈,倒象是护驾有功,获得了无上的荣耀。
宛儿原想看她呼天抢地,悲惨落泪的凄凉,结果她始终不咸不淡,笑脸相迎,倒也自觉没趣,坐了一会,讪讪地走了。
心中暗自嘀咕:这小九怕是给刺激得狠了,傻了!连气都不会生了。
其实对姜梅来说,在浣衣房当个粗使的丫头,未见得就比在忘月苑做个人人妒恨的小妾要凄惨。
身体上或许有些操劳,精神上却要自在得多。
可惜,在如意眼里,现在的情况糟透了,简直天都要塌下来了。
“别哭了~”姜梅无奈地叹气,递过去一条手帕:“再哭今晚咱们就要睡水牢了。”
“早说过侍剑那丫头带煞,沾上她没好事,整个王府的人见了她都绕着走,偏你要逞能,这下好了……”如意抽抽答答地又开始抱怨。
姜梅倍感头痛,只得祭出哀兵旗:“哎哟~”
如意抹了把眼泪,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居然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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