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喊冤,”君墨染乘她沉默的时机,挑了药慢慢地替她抹上,一边冷冷地嘲讽:“早跟你说了那只狗脏!偏要带进来,还见天搂着,这不,搂出毛病来了吧?”
姜梅淡淡地反驳:“我的史酷比很干净。”
她不信他真的相信区区几只狗蚤能造成如此震憾的效果?以她的医学常识推断,这是一种急性皮肤过敏反应,类似荨麻疹。
但他硬对她受到的伤害视而不见,并且强行指鹿为马,她也没有办法。
不过,她现在沉默并不代表放弃追查。她会自己找出下毒手害她的人,并且保留追讨责任的权利。
“再干净总归是牲畜,养养无所谓,别太亲近了。”君墨染假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依旧就事论事。
李煜宸跟他说过,她的症状,应该是中了经过提炼加工的荨麻草之毒。不难推断,元凶应该就在王府里。
对于几位夫人明争暗斗,争风吃醋之事,他并非完全不知情。
之所以保持沉默,冷眼旁观自然是因为这种争斗于他有利,才会置之不理,并未采取措施制止。
“在我看来牲畜往往比人单纯善良得多。”姜梅冷笑。
君墨染聪明地不予置评,低头只专心抹药。
他既然以沉默回避,她也不好太咄咄逼人,毕竟惹怒了他于她并于好处,于是一室静默,只闻彼此的呼吸。
静下来才发现,屋内情形太过诡异。
她几近半裸地卧在榻上,他明正言顺地对她上下其手,两个人皆不吭声。
姜梅本想阻止,但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一片清凉,竟是舒适无比。
反正两人已是夫妻,她受伤殛需救治,何必矫情?这么一想,姜梅索性闭上眼舒服地享受。
君墨染见她如此坦然,不禁暗暗纳罕,又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