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白罗衣,夜色寂静,想来颇是惹人注目,她倒显出几分小女儿家的慌手慌脚来:“我这衣裳,怕是不行。”他强行揽了她:“你只需将院里的宫婢引开,管这衣裳作甚。”她觉得好笑,近日情绪不好,两人时不时闹着别扭,难得轻松,便也由着性子胡闹。
宫内禁军半个时辰一巡,倒不知他对地形颇是熟悉,走走停停,畅通进了御医馆,馆内仍有人当值,薄透的窗纸透出一点氲黄来,抱厦黄瓦红檐,悬着一对宫灯,映着雕廊画栋颇是葱翠,那旮旯里窝了一个内侍,一下一下打着瞌睡,听见动静,猛站起身来,唯见夜色里一人白衣疾行,匆匆往这赶来,夜晚无月,伸手不见五指,睡眼惺忪的时候猛见着一人白衣飘来,唬的一跳,吓声大喝:“谁!”
那人忽的笑了,声音柔柔软软,十分甜美:“哎呀,你连我也认不出来了么?”
听着像是人生,那内侍心里一松,看她身形,一时认不出来,正在竭力想,颈后一痛,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内侍软软倒下,唯见一人蓝衣而立,赫连瑜微微拍掌,上官漫只在那里抿唇微笑,夜色里灯光柔暖,映着她瓷一般的面容,他眸中亦含了笑意,伸出手来,牵她入室。
馆内只余了一个御医当值,两人放轻脚步藏在门后,上官漫向里一瞧,当值御医看着脸生,也不知是谁的人,正欲开口,赫连瑜抬食指轻轻放在薄唇上一放,馆外悬着的椭圆宫灯,照见他深邃的眉眼轮廓,她转头看向别处,遮掩已热的脸颊。
赫连瑜捡了一颗石子往地上一贯,“啪”的一声,惊得室内御医身子猛一哆嗦,抬起脸来唤道:“德子?德子!”
私下里无声,他离了座椅踏出门来,忽被人捏住咽喉,惊得历时一身冷汗。上官漫撕了白娟蒙着他两眼,将那御医推推攘攘进了馆内,御医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是谁,不要命了,敢在皇宫为非作歹!”
赫连瑜找了钝
听安万善吹筚篥歌(三十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