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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安万善吹筚篥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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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漫开口,哼一声不再说话。

    庭院蓦然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尖锐刺破院内平静,凄厉嘶哑的求饶声听得人心中发颤,才见不远处几人围着一人乱打,那少年见她蹙眉,不由得意:“看到了吧,敢挑战寒爷的人,唯此下场!”有人推门而出,沉声斥道:“到一旁打去,别扰了寒爷清静。”

    那人抬起脸来,年过中旬的年纪,目光却是深邃,见了上官漫竟是一怔:“便是这人么?”

    林平撇嘴道:“不过生的好看些,哪里及得寒爷半分。”见那人沉脸,愤愤欲推她肩头,她却淡淡转眸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涔涔凉意,竟让他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唯听那人道:“公子请。”

    室内开着窗,唯听雨声沙沙,带着湿气的风灌进来,吹得帘幔如烟飞舞,夹杂着淡淡清雨气息,窗外亦是幽幽绿竹,被那碧色一映,白衣之上都是碧水流光,沐浴在这样的光线里,只觉心瞬间都静下来。

    三人走的极静,穿过花厅,方才进入主厅,厅内并未燃灯,清幽的光线转柔,影幢落地的窗边负手立了一人,亮白的光映进厅内,唯见他颀长的轮廓,雨风徐徐,吹得他衣角乱舞。

    想来这人便是那位寒爷,果听身后那中年男子沉声道:“寒爷,人带到了。”

    寒爷才缓缓转过脸来,窗外光线亮白,映着他清雅俊美的眉目,如点漆的双眸落到她面上,声音朗朗,笑若熏风:“公子请坐。”

    渐渐适应室内光线,这才发现他亦穿了白色襕袍,如此简单纯净的衣袍,竟被他穿出一种极致的华丽,举手投足的贵气俨然,仿佛生来具有。

    这种情景,倒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赫连瑜的情形。

    她道一声多谢,从容落座,只是讶异,虽知这寒爷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却没想到会这么年轻。

    侍从上了茶,寒爷闲闲端了,笑的漫不经心:“未想到棋社主人竟是这么年轻。”

    她眼中并无笑意:“在下也未想到寒爷竟也这么年轻。”

    抬眸对视,那眸漆黑如夜,深不见底。

    他十指相扣,微倾身用下巴轻轻抵住,唇角缓缓划开一抹别样阴魅的弧度:“那么,公子要见我的原因,请开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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