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与萱姑娘有过私交。”
“太尉可清楚萱姑娘的身世来历?”
洪飞蹙眉:“只听说是自愿去的风月楼,之前的家世却是不清楚。”
她轻轻放下茶盅,漫然一笑:“可请太尉代为引荐?”洪飞却倏地站起身来,急道:“殿下金枝玉叶,何以放下身价去见一个……”他一时激动,差点粗话出口,被她凌厉一扫,终及时止住,顿了顿,面色疑红:“殿下将此事交给卑职就是,卑职曾经救她一命,这点薄面她还是给的。不知殿下要见这位姑娘是……”
她轻吐口气,将身子靠回椅背:“我要见那位寒爷。”
洪飞浓眉紧紧拧起:“寒爷!殿下何必要招惹这等危险人物,殿下若有难事,吩咐卑职就是,卑职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她愤然甩袖起身,脸色冷白:“洪飞,你是我什么人,敢对我指手画脚!”
洪飞顿时呆愣原地,回神重重跪下身去,头深深埋下:“卑职失言。”
她稍稍平息怒气,口气渐缓,却是冷凝:“洪飞,你欺我孤立无依,可是?”
洪飞惶惶:“卑职不敢。”
她叹气:“我告诉罗姑答应你的婚事,你也应明白为何。”
洪飞黯然:“卑职明白。”他静默半晌,方才道:“萱姑娘的事请交给卑职,卑职定让殿下见到寒爷。”
她神色淡淡,道:“放出风去,有人重金包下萱姑娘,你务必请萱姑娘配合。”她轻轻蹙眉,她偏不信,如若的自己女人被指染,那寒爷会不站出来,就算他无意,也不容自己威信被如此践踏。
洪飞面上一抹担忧闪过,语气执拗:“殿下吩咐,卑职誓死遵从,但请殿下允许卑职贴身跟随,那寒爷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卑职怕他对殿下不利。”
她也深知此事凶险,竟未拒绝:“也好。”
洪飞对棋社的事略有耳闻,知幕后主人竟是她,自然又惊又讶,
听安万善吹筚篥歌(八)-->>(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