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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残红宫锦污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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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噌的站起身来,却不移步,直直按住茶桌,语气却是低柔:“母亲睡了?”

    才见那人是罗姑,手扶着额上一块帕子,声音亦是压的极低:“睡着了。”

    上官漫垂眸迟疑:“那……”

    罗姑低叹一声:“主子知道自己再不能出声,神情瞧着倒是平静,这些年,什么大风浪没有见过,主子伤心之地,也不缺这一处。”她慈爱看她:“倒是殿下,累了一天,早些去歇息吧。”

    上官漫轻应一声:“我先去瞧瞧。”遂疾步进了内殿。

    殿内唯燃了一点烛火,青色幔帐内映着柔弱的影子,她在几步之遥驻足,便那样静静看着她,隔着帐子看不真切,隐约觉着她神情果真是安详,可她知道她心里定然伤心,自她懂事,她一直珍爱自己的嗓音,纵然她不争,纵然她绝望,或许心底某个角落,还是希望那个人能来看她一眼吧。

    可是那人毫不留情的写下刺死的圣旨,奉旨前来的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若不是她去找他……

    上官漫默默蹲下身来,宽大的罗袖逶迤足底,她蜷着双膝歪头靠在熏炉之上,瓷一般的脸被那黑发一映,黑白分明的醒目,她静默许久,终才低低一叹。

    心死吧,死了好,无情总比多情好。

    夜已深了,殿内奴仆逃的逃躲得躲,一时只剩了四人,院内越发冷清,姝璃宫,当今圣上十七年未至,早已是公认的冷宫,这会,倒越发像阎王殿,阴森清冷,唯有游魂。徐徐行至偏殿,殊儿尚等候在侧,她妙目打量她,兀自感叹,竟只剩了她一人。

    也罢,皇后知她会下棋,定是细作作祟,如此,倒是省事了。

    隧挥袖:“你也累了,去歇息吧。”

    殊儿无声退下,殿内再无旁人,她无力倚到榻上,苍白指尖碰到一方绣好的丝帕,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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