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不羁,翘起二郎腿,手中的折扇悠闲地摇晃,徐徐凉风吹得他墨发飞扬,更添风流,缓缓道:“你才出招,你老子马上就反击,这一来一往,倒也有趣,这戏本来就好看了,没想到你家的宝贝天外飞来一拳,真让我大开眼界,玉老大,她是不是被你宠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竟然连那位也敢打?害得我这愣了半晌也缓过神来。”
“我怎么宠她,你别看她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天真娇憨的模样,那丫头可不是吃素的主,我行我素,和玉箫有得一比,不过她比玉箫沉稳,聪明,定是父皇对了做了什么不轨的举动,不然米儿不会打他。”玉邪说道这眼光一沉,冷得如千年寒冰,就那样冷峻坐着,可周围的空气好似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你家老子有恋童癖还是爱女成狂?”
“你不如亲自去问他!”
“免了!”他还不想找死。薛冬阳淡淡地瞥了一眼玉邪,相伴多年,为他筹谋多年,他是他最知心的朋友,笑得他所有的仇恨和志向。冷心冷清的玉邪,动情起来却是如此认真。
他半喜半忧,自古红颜祸水,究竟是小郡主成就他,还是毁了他,没人能说清。
薛冬阳恍惚间忆起当年在随父亲进宫,那天下着大雨,乌云密布,他无意中走近夏玄宫,墨色的雨幕下,他看见一冷峻如冰的男孩,在练武场没命地练武。
他的手心已经被磨得鲜血淋漓,摔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再摔下去,不断地重复,不见一丝疲倦。那睥睨天下的眸光已经初见锋利,最后他看见他因气血不顺,狂吐一口鲜血,薛冬阳以为他会停下来,可没想到,他大手一抹血迹,又继续练武,不顾四周宫女的阻拦,直至筋疲力尽。
他没见过那么疯狂的人,好像没有明天般,努力让自己在今天成长。那眼睛有恨,有怨,有志,有傲,锐利得让人不敢逼视。
最终他看不过去,走进练武场,豆大的雨打在躺在地上的男孩身上,他的眼光冷冷地注视苍穹,像是讽刺些什么,像是嘲笑着这丑陋的皇宫。
薛冬阳的伞遮住了他的眼光,阻拦雨水的抽打,看着他,淡淡道:“练武不是拼命,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说罢朝他伸出手,男孩的眼光冷得像冰,满满的,都是防备,那握剑的手蠢蠢欲动,似乎在考虑着要把他劈成两段。
最终还是伸手,顺力起身。
那时玉邪七岁,薛冬阳九岁。
当初那个发誓要站在人前,那登上九重宝塔的男孩,如今已经有了资本和筹码。
他的肩膀,坚硬强悍得可以承担责任和伤痛,这小郡主对他,到底是福是祸,谁也料不准。
辛苦经营这么多年,谁也不想去赌那种意外。
“娶了筱锦书,等同于娶了筱家和薛家,这笔生意很划算!”薛冬阳不咸不淡地道。
玉邪眼光如利刀射向他,沉怒道:“我娶妻,不是娶权,我玉邪要是沦落到靠女人要完成大愿,我又何面目立足于苍天大地间,我第一个唾弃的,瞧不起的就是自己。”
“好好,算我说错了,你别生气,怪吓人!”薛冬阳一脚猜到地雷,不禁翻翻白眼,瞧对面那位的脸色,真和锅底有得一拼,但是薛冬阳还是
036 未雨绸缪-->>(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