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里也没别人,咱俩说句心里话,出了这个门,咱俩的话都不能向外泄露半句,明白吗?”
“我知道轻重,请领导训示,我听着呢”。丁长生喝了口咖啡,说道。
仲华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起身将咖啡壶拿了过来,丁长生急忙起身接过来,然后为仲华和自己满。
仲华考虑了一下,低声问丁长生道:“你说我们这代人还有理想吗?”
丁长生闻言笑了,说道:“领导,你这话问的,怎么这么……有些特别呢”。
“是不是很久没人和你谈过这话了,长生,我虽然没从镇干过,但是我也是在县里干过的,基层的老百姓也是接触过的,你感觉现在的老百姓对我们这些当官的还有信心吗?”仲华问道。
丁长生这才意识到,仲华不是在开玩笑闲聊,他是在认真的和自己谈一个问题,是官场生态问题,官与民的关系问题,说到底是现在我们党和人民的关系问题。
“有没有信心我不知道,但是我接触过的老百姓,对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