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对待？
“你――呵呵……”他的脸瞬间惨白，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原来虚无的笑容。
“我愿意那样行不行？”
“你――”白心冉挥起了手，那笑容依旧，她的手却没有落下。
“你怎么不打呢？”他的声音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你不是那样的人？”白心冉重重的说道，然后一伸手管他答不答应就要拉他的衣服。
“呵呵……我不是怎么样的人？我会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还不知道呢？”他拉紧了衣裳，裹的严实。
“师傅！”白心冉倏地将他带进怀中，手一挥，衣裳破碎，伤痕累累的身子一览无余，刚刚结痂的那是鞭痕，还有一块块暧昧的牙印的痕迹，更多的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沉淀下来的青紫淤痕。
她的目光随着他的伤痕一路下移，最后落到了他的隐私处，斑驳的红点儿，那是耻毛被一根根拔掉的痕迹。
“他们都是禽兽！”她的泪流了下来。
“看够了吗？”他咬着嘴唇，身子一歪想要从她的身上滚落。
“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为什么要要到这里来？”她叫着抓紧了他的手腕，却是猛然才发现他内力全无，根本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师傅，你的武功呢？”
“谁知道呢？睡一觉就突然不见了。”他嘴角勾勒一下，歪着脸回道。
“是不是？是不是……那一次。”她忽然有了那样的想法，她中毒之后。
“你别胡想，不是因为心冉。”他欲盖弥彰。
“你――讨厌！”白心冉挑了一下眉头，不自觉的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臀部。
“嗯！”他闷哼了一声，脸红了。
“心冉，你竟然调戏为师？”
“呸！闭嘴！”白心冉瞪了他一眼，将他小心的放到床上，从怀中掏出总是随身带着的药膏，开始为他涂药。
半个时辰之后
“心冉，你抱着我睡一会儿好吗？”他轻轻地拉着她的手，收回了千年不变的笑，哀伤无限的说道。
“嗯。”白心冉哼了一声，和衣躺在他的身侧，揽住他的腰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