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又脱了西装外套单穿一件白色衬衣。
她不敢多问,闷头夹了块糕点塞进嘴里轻嚼慢咽,有意无意瞥眼看到他挽起衣袖,忽地反应过来,刚才那乘务人员是个男人,忽地忘记品味桂花糕是甜是酸是热是温,囫囵一声,吞了下去,亦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吞咽过快,她嗓子像堵了快硬物瞬间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不说,更是咳咳连连不断。
他赶忙坐过来抚她,剑眉凝皱,朗声疾呼道:“来人。”
她罢手示意自己无碍,两缕松散头发溜滑下来便遮住半面青容。
他瞧不清她状况,冰凉指尖不由探到她前额去捋开青丝。
一抹凉丝丝的柔意瞬间如雨似雾敷在她脸,她心里一惊,眼角两滴晶莹玉珠,不胜凉风似地低头掩口笑道:“我没事,咳咳,我没事。”
哪知火车不早不晚发起疯抽起搐,喀嚓一响后退哐当一声又冲前,她身子前俯后仰坐立不稳便墙头草般歪往床铺,他手本来揽着她肩亦跟着她一起侧沉。乳白床单近在咫尺,她心惊胆战,连忙撑手抵在铺沿。可那心还未得意三笑,火车又抖了两抖,她惊叫了声,胳膊顿像折断了的柱子
斜阳只送平波远(26)-->>(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