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真是比六月天起变化得快,她轻盈抽出手,正色拒绝说:“我连夜赶路回来,睡觉的功夫都一并省下了,怕是晚上没有精神,会闹出笑话。”
“是吗?那听戏的时间没有,请你吃个便饭总可以吧!”他又提议道。
这幅场景真是可笑,连他姓甚名谁何种来历都不清楚,竟然虚虚实实地明斗暗防了半天,她随意撩开一叶芭蕉,边往外走边推脱道:“等我禀明了父亲再说,他一向不准我随便出门。”
她不想劳神地分辨他到底是谁,亦不想猜测他到底何意,她只想远离这里,远离他,到一个能自由呼吸的地方,把所有的事再次忘得一干二净,然而人未走远,却听到他淡然道:“既然如此,索性把咱们的关系也交代一下,免得他老人家横生误会,以为我有所图谋,故意诱骗他女儿。”
起初是凶相毕露地吓唬她,后来又装腔作势地逗她,现在又不动声色地威胁她,真是作孽,她冷静自持,竭力压抑住抑郁不悦,回头笑说:“这种话,我一个女子怎好开口?还是等以后有了机会,你自个儿提及,一来能显示你的诚心,二来我爹他即便反对也会给你几分薄面。”说罢便拂袖而去,懒得继续跟他纠缠。
以为就此便能消停两日。
几许伤春春复暮(8)-->>(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