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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忙活起来,今天有重要的客人吗?”青黛扫了两人一眼,淡然问道。
见她一语道破玄机又问得如此冷静淡漠,见小饭趾高气扬又要回话,顺子立刻挺身在前,躬身赔笑道:“是,小姐。”
父亲虽不是什么高官贵爵,却是前朝知名的饱学之士,慕名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他身上非但没有一丝孔夫子的迂腐之气,却颇识时务,颇懂人情,待人格外分门别类。她曾经讽刺父亲是“白骨精化美女――人面鬼心。”父亲当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挥着藤条教训她:“你个丫头,十五六岁,不过跟假洋鬼子学习了几年,懂得回来笑话自己的爹了,啊?”当然,那藤条只是摆设的威严,父亲舍不得抽她,只要她眼泪汪汪喊两声“娘”,父亲的石头心肠顷刻间便能化成潺潺流水,软得一塌糊涂。一晃五六年过去了,她虽不是当年撒娇纵横的青黛,他却依然是“老奸巨猾”的父亲。
她杨柳垂首,浅浅一笑,放下车帘时对马夫说道:“转回方才那条道,走侧门!”
马夫应了一声,挥了两下缰绳,掉转车向,飞奔而去。
小饭早被眼前一问一答糊弄得
几许伤春春复暮(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