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要查的。 ”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太后不再做声。 只顾得喘吸。 看模样极是享受。
我心念一动,她**。 这*子是老牛吃嫩草,在占老子地便宜,居然还敢让老子这般的卖力气伺候,可不能便宜了她。
于是我吸了一口气,退回到榻上,心里通通跳着,向后一仰,躺了下去,说道:“地上凉,别冻着了你,上来吧。 ”太后挣扎着站起身来,失了魂似的瞧着我,目光涣散,一把扯掉身上外衣,扑到我的身上。
刹时间,房屋里如遭了地震一般,到处都在晃动,我只觉眼前电闪雷鸣,耳旁如万马奔腾。 时而还听到妇女的尖叫和孩童的哭闹声,一时间恍惚起来,感到身体忽得飞入云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又忽觉沉入谷底,惊涛巨*山一样扑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就这般一会天堂一会儿地狱的,也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太后啊的一声惨叫,轰然倒在塌上,没了一点儿声息,而我仰面躺着,也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地份了。
许久,我慢慢坐起身来,奋力拉出压在她屁股下的裤子,哆嗦着穿上,老*子心急,只扒了我的裤子,整了整衣衫,颤悠悠站了起来,不曾想双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实在是太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索性又躺了下去,脑袋枕在太后光溜溜的肚皮上。
太后的肚皮动了动,有气无力的说道:“尊使龙马精神,万夫不挡,属下佩服。 ”我苦笑一声,说道:“万夫挡我做甚,我又不是龙阳。 万女不挡才有搞头。 ”太后道:“是,是,属下说错了。 ”
我舔了舔几乎快干出血来地嘴唇,说道:“你这骚娘儿们还真是够劲儿,差点要了老子的小命,以后见了你们这种练过武的,我还是躲远点好,不论是打架还是上床,老子都危险的很。 ”太后被我脑袋枕着,不敢大笑,轻轻笑了两声,说道:“尊使取笑了。 不知道今年的解药,尊使可曾带来。 ”
我没有接话,闭上眼休息起来,太后不敢再问,屋里安静下来。 我休息了一会儿,坐起身来,转身看着太后,只见她身上几乎完全赤luo,只留得一件贴身小褂,也早已被撕扯的只剩了几根布条,紧箍在身上。 老*子年过三十,身材却保养的相当好,丰满的酮体,似要撑破勒在身上的布条,充满野性。 肌肤红潮未退,周身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幽幽发着光亮。
如此成熟地女子,和十几岁地小姑娘比起来,滋味果然是大不相同,若非这般尤物,怎能如此消魂。 难得她卖力的侍候我,总要赏些什么,她地目的很清楚,不过是相巴结我,好从我身上讨得解药,给了她倒也没有什么,反正我也不怕她,不过总还要有些牵制才是。
想到这里,我转过身去,背对着太后,从怀里取出洪夫人给的那两只瓶子,将解药和毒药各倒了一粒在手上,将药瓶收好,转过身来,说道:“黑龙使因为没有取到经书,已经被教主处死了。 ”
太后闻言大骇,猛然坐起身来,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我接着道:“本
卷三 第十二章 我和顺治是连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