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实在忍无可忍,快要火山喷发的边缘,凌长风才用有所领悟的表情说道:“噢,我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了,你刚才在说什么‘男人决不可能怀孕’和‘人固有一死’的哲学命题吧,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也同意你的说法,你说的实在是太精辟了,安德鲁,你也许可以做个不错的哲学家。”
凌长风一边装模作样地逗弄着安德鲁,一边在肚子里偷偷地狂笑。如果安德鲁此时不是一直盯着他的表情,不是情绪过于激动,假如他看到凌长风那起伏幅度颇大的胸腹部,那么安德鲁也许能猜得出来:这个小子一直在糊弄自己。
凌长风其实是听懂了,安德鲁刚才也是整理过思路并特意用一些简单的和凌长风已经学会的一些词来讲的,凌长风也觉得他刚才说的是在理的,也不是不想真的赞赏一下他,只是存心想寻一下开心。
凌长风听他说起“男人决不可能怀孕”的话,也联想到了地球上有改变性别的手术。不过,既然改了性别并怀了孕,那么,该怀孕者也应该已经算是女人了,所以,这个事实也就不能用于反驳安德鲁的那句话。凌长风心想,这些改变性别的人所占的比率大概会有十万分之一左右吧,而严格信守承诺的人(从小事到大事都算)在人群中的比率也许比这个数还更小一点,凌长风就不觉得自己算是一个严格说话算数的人,因为他觉得那样毫无必要,有时候一些善意的谎言和一些不损人却利己的谎言还是必要的,一个从来不说谎言的人是难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的。
安德鲁此时稍稍压下自己涌动的血流,看着凌长风又陷入思考的神情。安德鲁也在自嘲自己刚才反应过度了,毕竟,他才学了一天的语言而已,虽然他学语言的效率惊人,也应该是很难听懂一些长篇大论的。可他现在就是觉得很难咽下这口气,很想把自己吃的这个暗亏给赢回来,这时才忽然想起一件今天早上的事情,自己不是在来叫醒他之前就打算用这件事戏弄一下他的吗?刚才怎么就给弄忘了呢!想到这里,安德鲁一下有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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