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泽笑了一下,兀自猜测道:“不会是女人吧?”
在他的印象中,帝枭从不沾染女人,应该不会是女人。
“该不会是,男人吧?”
帝枭不近女色,近男色说不定!
“想死吗?”
阮秋泽嘿嘿笑了两声。
“那个女人怎么样,记忆能恢复吗?”帝枭问正事。
阮秋泽品了一口红酒,“不够意思。你先告诉我,刚才你跟谁通话。然后我再告诉你,那个女人的情况,怎么样?”
帝枭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就这么想知道?”
“非常想。”阮秋泽强调。
帝枭沉吟了一会,“你猜对了,一个女人。”
阮秋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速速坐直身子,“我的枭爷,你终于想通了。我就说嘛,哪有男人不近女色的,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帝枭截道:“现在可以说说那个女人了。”
阮秋泽收起玩笑,神色正色起来,“说也奇怪。我们使用了七八种办法,都没什么效果。结果是她自己提供了一种方法,试了几次,很有用,你猜是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