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一个庄园,我们在那里小住几日,让孩子们撒欢一下,”应钥搁置在冉佳腰间的手温度极烫,声音带着他情动时的暗哑。
冉佳脸颊微红,没了声音。
他们在林子间夜宿过,吃着的是天上飞的信鸽,冉佳提醒了句,应钥淡然地哦了声,说他眼睛不方便有的吃就不错了。鸽子肉抹了蜜汁和调料特别入味有嚼劲,三个孩子抱着啃得欢,冉佳也忍不住一再地接过应钥递过来的吃食。
只是,应钥三次射箭射下来的都是信鸽,他们一家人并不觉得奇怪,自家的相公、爹地相当地厉害,那双耳朵肯定是能够辨别出鸽子同其他鸟雀振翅的声音。
他们也曾经在湖畔边扎帐篷,清澈见底的溪水里肥硕的鱼儿悠哉地游着,搁浅的岸滩也有黄鳝松动着土壤,有无所不能的爹和厨艺绝佳的娘,晚上自然是丰盛而味美的。
上山、过海,他们被那巍峨与壮阔而折服;各地的闹市中的美食都入了他们的肚子。有时候他们可能会停在一个小镇,买一处带着铺子的小院儿,应钥开武馆教授十数个学生,冉佳带着娃给他送饭。
应钥瞧着那窈窕身姿时常恍惚,像是前世的他透过一世的漫长,得到了慰藉。每个晚上,他总是精力充沛,在她身上讨着两世的债。
在一处呆的久了,他们又收拾家当卖了院子乘着马车继续走,看一路风景,在一处乡村住下来。
俩个小哥哥去私塾念书,小丫头跟着冉佳在家里学女工、学做饭、织布、认字、看书,同村里的丫头们疯玩一通。应钥则拎着间上山打猎,黄昏踏着最后一缕光亮,望着熟悉入骨的房屋,见那袅袅炊烟,心里又是一阵激荡,晚上的冉佳再次遭殃。
应钥孤寂太久了,他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前世的苦寂给填埋,也在以这种方式时时刻刻享受着相伴的幸福。
这一世因为充斥着太多需要铭记的事情,显得格外地漫长,诸多的感慨。
“媳妇儿,这一生我没有遗憾了,但我还想要你的下一世,以及以后的生生世世,”应钥浑浊的眼里还揽着细碎的柔光,他紧握着努力撑着最后一口气的老伴,笑着说。
“好,”冉佳费劲地点点头,人生好短暂,她好不舍得离开,那么多的回忆都会随着她闭眼而消逝,哪怕他们可能来世再续前缘,那也不再是如今的模样。
“媳妇儿,其实我在老大出生的时候已经能够看见了,对不起瞒了你那么久。”
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冉佳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好不容易他得到了她的回应,但凡一丝打破现状的因素,他都不允许存在的,装了一辈子,确实委屈了他。
“我知道,”她笑着微微摇头。
“嗯?你知道?”应钥有些诧异了,难免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
“记得老大出生那会,我随口让你递给我床上蓝色的衣服,你没有迟疑地拿了过来,那时
第二百二十四章 被禁锢的爱(3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