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来了。
牟丹琼勾起了嘴角。
卢袖瑟就是演过了。
燕芷清笑着说：“你要是现在走了，咱们还是好朋友啊。”
卢袖瑟笑容僵在脸上，抽了两下，说：“芷清，就算是朋友，也没有要求对方退出竞争的道理吧。这机会摆在眼前，只要有机会，谁都有权利为自己争取一下的啊。”
“袖瑟姐，你误会了。”燕芷清笑了一下，“我不是让你退出竞争，就是让你退一下今天的饭局。改天你再约，想怎么争，就怎么争，一样可以竞争这次的代言。我跟你说个实话吧，我就是不爱跟你在一桌吃饭。”
卢袖瑟想说那你怎么不走？
可是自己刚刚才表达了一番深情厚谊，这会儿还真不好说出口。
见两人说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罗总说：“既然都来了，就不能白跑一趟嘛！我看两位的关系其实挺不错的，当给我们几个面子，在这儿一起吃完了再走。”
燕芷清笑眯眯的，却一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