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
“难道有同阶念叨我？”
帝君舅舅？
灵觉提醒差不多就到这里了，至于他们念叨她什么，越曦暂时达不到真正的全知，这里毕竟不是飞莲界。
没感觉什么不好的预感。
越曦放下思索，再次开始观察虚空，身上一片暗夜星光披散全身，整个人仿佛自行发光的神人一般。
在虚空中迈步。
“九幽之力虽然强到了九阶，但在虚空中，最方便的还是八阶档次的星辰之力......星辰之力能达八阶，有日月星三者融合的原因。”
越曦手上一缕星光旋转。
星光在她意念之下，化为月光，随后又转化为日光。
她又尝试了一下九幽之力在虚空中的使用。
熟练后，向着情报中的死兽界方向迈去。
那里虽然可能与真武界没有产生联系，但周围的小界，也就是一些破碎秘境或洞天，也可以一探。
......
虚空中。
一望无垠。
时空感稍有一些混乱，无色多色的能量风暴随处可见。
这种危险地带，正是真武界周围的内虚空带，是真武界六阶以上强者探索历练之处。
用星际世界观来理解。
就是星球的陨石带。
尚在世界的笼罩范围，规则的延伸范围。
“我又回来了。”
越曦看着这片神念难及远的虚空，意念一动。
轰轰轰！
黑色冰冷的能量风暴顿起，在虚空中狠狠刮过，现在这些带有空间之力的风暴，对她再无任何影响伤害。
她甚至能掀起风暴！
但想到和师尊的那一次危机，师尊居然被天命压迫得只能化为器灵......数次险死！
“天命吗？”
风暴中，她面无表情的轻声道。
关于真武界的天道，她也从帝君舅舅处了解了不少，这相当于一个较混沌的意识，还有些混乱。
这真不是他的原因。
帝君舅舅能部分影响到大罗区域内的一定范围天道意识，特别是他处于神性化状态，几乎与天道契合。
影响也最大。
另外的九阶强者也能影响一二。
剩下的，就是那部分混沌又常矛盾的天道意识了。
或者说，是过去合道者残存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