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同样是想着如何溜走但这一趟却有一了百了的感觉心情好多了。”
项少龙点头道:“有老哥在旁指点我更是信心十足有把握安然抵达塞外去过我们渴望已久的生活。”
肖月潭沉吟片响正容道:“我们都知道嬴政绝不会让吕不韦如何黯然收场可是那多多少少要冒上风险那我们是否该早一步离开呢?那岂非可省去很多烦脑吗?”
项少龙道:“我亦曾想过这问题却因两个原因打消了这个念头。先家族的撤退仍须一段时间才可彻底完成其次是我怕嬴政暗中另有布置只要我露出离开的动静会在途中拦截我们那时即管杀了我也可对外宣称我已走了。所以我们必须等待最佳时机才离开那该是嬴政行加冕礼的那一天而为了自保我们必须对吕不韦主动出击否则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肖月潭点头同意道:“都是少龙想得周详。”
顶少龙苦笑道:“我的思考怎及得上老兄只不过没人比我更明白嬴政的厉害和狠辣一个不小心就会有舟覆人亡之险。”
肖月潭道:“你准备怎样对付吕不韦?”
项少龙正容道:“正要向先生请教。”
肖月潭捂须微笑道:“该说向图公请教才对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明白吕不韦的虚实和手段他静候了这么多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顶少龙欣然道:“那这事全交由两位筹谋策划我们就当整装候命的兵将好哩。”
仰头望往灿烂的夜空心想以图先的老到肖月潭的智谋该很快就能瞧见屋外的星空了。
翌晨天未亮乌府各人早已起来聚在圆中练武。项少龙耐心指导乌果使用式样与百战刀相同由清叔特别打制的另一柄宝刀。
此刀钢质虽仍与百战刀有一段距离但已胜于清叔的其他制品。
乌果于本身亦是特级高手无论姿态气势都似模似样。
滕翼拿着墨子剑和他对打这家伙到百多招后始露出败象。
乌言着、乌舒、荆善等铁卫都拍手叫好。
项少龙把乌言着召到身旁道:“众铁卫以你最沉着多智今趟你们陪乌果到雍都去记得保命要紧若见势色不对就要借勾索之便立即逃回来。乌言着道:“项爷放心陶公在两年前已派人潜住雍都不但摸清了形势还作了种种布置可以在危急时接应我们。”
旁边的纪嫣然道:“乌果这家伙诡计多端从来只有他占人的便宜想暗算他真是难比登天少龙放心吧。”
项少龙对乌果亦是信心十足否则绝不会让他去冒这个险。却特别提醒对面乌言着道:“储君必会等到最好时机才会对我施展暗算的手段那当是在与缪党正面冲突时生否则怎样把责任推到缪党身上。”
纪嫣然插入道:“若有方法把那面具安到另一身形酷肖夫君大人的尸处那就可暂时把储君骗过了。”
乌言着精神一振道:“这事我们看着办吧!不一定是没有可能的。”
这时乌果气喘喘的来到三人身前得意洋洋道:“我的百战刀法如何呢?”
纪嫣然笑道:“你项爷那有如你般喘得像快要断气的样子呢?”
乌果嘻嘻笑道:“别忘了我的病仍来痊愈喘些气才正常嘛!”
纪嫣然点头道:“还是你了得我差点忘了。”
转向项少龙道:“夫君大人最好让肖先生弄点病容出来让储君看到到要装病倒时就更有说服力了。”
乌果道:“初时只须装出疲累的样子然后逐分加重病容就更万无一失。”
项少龙暗忖这就叫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正要答活陶方领着一人急地急步走来众人愕然瞧去无不喜出望外。
来的竟是久违了的王翦秦国纵横无故的绝代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