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语。
项少龙拍拍肚皮道:“李牧反攻中牟的战况如何呢?”
龙阳君苦笑道:“你该比我更清楚除了你外谁能像反掌般容容易易一举攻陷中牟。听说李牧为你也折损了一批人。现在天降大雪秦人援兵难以东来等到春暖花开时秦军一至李牧便只能退返长城内去了。”
项少龙放下心事摸了摸额头奇道:“不知是否太过疲累了我有点昏昏欲睡哩!”
龙阳君低声道:“那就睡一回吧!明天我会设法把你送往城外去。”
项少龙装作举步维艰的站起来由龙阳君扶到榻上睡好。
他呻吟了两声便扮作昏迷了过去。
龙阳君唤了他两声后伏在他身上悲泣了一会叹道:“少龙莫要怪我为了大魏我再无其他选择。”
到龙阳君推门去后项少龙跳了起来迅逸去。
翻过墙头落往地上时项少龙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现在最佳的躲藏地点莫如王宫因宫禁森严地大人多更没有人敢去搜查。
不过由于王宫特高的城墙和护城河却使他望而却步。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记起了自己熟悉的那所信陵君生前所住的大宅和下面的地道。
魏无忌虽被安厘王拉了去陪葬可是府第仍在。假若换了主人就更理想说不定新主人根本对下面的地道毫不知情。
那敢犹豫忙趁大雪未歇的当儿朝不远处的信陵君府狂奔而去。
若他是龙阳君见他失了踪绝不会张扬开来。只能哑子吃黄连的把整件事吞进肚内去。否则魏王增便说不定会治龙阳君以失职之罪。
约半个时辰后他来到信陵君府南墙外的密林处找到了那地道的进口。
想起当日背着美丽的赵国三公主赵倩由这里逃出来更想起她温婉的性情一点没有沾染赵宫的龌龊气百般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神伤魂断下他摸着地道入口铁盖的边缘处试探的往上掀起。
铁板应手而起。
项少龙不由呆在当场。
他只是存着姑且一试的心并不以为真个可拉开地道的封盖。
所有地道的设计均是供人在危急时逃生的故只能由内开启。现在这情况显是有人曾从这里逃了出来而事后没有人从内将出口锁上。只从这点推断便可知现时大宅该已换了新人并且不知道地道的存在。
项少龙心中大喜钻了进去关上了入口。
从囊中取出火石燃着了火烛子。
在闪动的火焰光饯照射下地道无限地延展开去。
项少龙记起那支贯通地道和信陵君卧室的铜管遂放轻脚步蹑手蹑足的往另一端摸去。
今次特别留心觉除了通往少原君当日居住小楼的出口外另外还有三个出口当然是通往府第内不同的屋舍。走了十多丈忽有所觉朝地上瞧去。
两锭黄澄澄的金子正反映着火光。
项少龙俯身检了起来放在手中心中恍然。
当日信陵君被赐毒酒自知难逃大难于是下令爱妾亲信一类的人从地道的宝库各取珍宝逃亡由靠石山密林一端的出口溜走。
可想像当时人人心乱如麻仓皇逃命连遗下了金子都懵然不觉。
他项少龙现正怀内欠金有了这两锭金子自然大是不同。至少可轻易买一匹马儿来代步。
把金子纳入囊里继续前进最后来到了敞开的宝库大门处。
里面一片凌乱金银珠宝一类可携带的物品半件不留剩下的都是玉马、窦鼎、兵器一类的大型珍玩。其数量足可在二十一世纪作一个重量级的古物展览。
室内四壁都设了油灯一角还放置了装着燃油的大瓶子。项少龙心中欣然吹熄火折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靠壁坐下来。
至少在这刻他是绝对安全。
但怎样才能逃出这魏国的都城呢?尚有两个多月严冬才会过去他难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躲他两个多月的时光吗?若每天都要出外去偷取食物上得山多终遇虎迟早会给人觉。
不过他现在已没闲暇去想这些令人困苦的问题。
只有在梦乡中他才可与远在千里之外的娇妻爱儿们聚共欢。
为了他们他定要奋斗到底好好的活着回去与她们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