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比度凭着疾风应该不会输于任何人问题是念在两女在倒吕雄一事上帮了个大忙今趟好应让她们赢回一仗好哄两位小姐开心。在美女前认认低威可视为一种乐趣。
有了这想法后再无争雄斗胜之心作个样子远远吊着两女的马尾朝目的地轻松驰去。
草原山野在蹄起蹄落间往后方退去。
项少龙不由想起了赵雅。
假若真能成功杀了田单为善柔报仇回来时她应抵达咸阳了。
经过了这么多波折他定要好好待她使她下半生能过点舒适幸福的日子。
前方两女没进了一片疏林里。
项少龙的思索又来到了琴清身上。
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往往愈是克制诱惑力便愈强大他和琴清间的情况就是这样。根本不用男欢女爱只要两人相对时那种微妙的感觉已有偷吃禁果的动人滋味。假设能永不逾越那道无形的界限这种形而上之的精神偷情实在更是美丽。问题是若有某一刹那忽然一不可收拾就糟糕透了。
假若仍在二十一世纪有人告诉他自己会在美色当前时苦苦克制他绝不会相信但现在终于生了可知他的转变是多么厉害。
神思飞越中林木掩映间人马闯进了疏林内。
两女的背影在疏林深处时隐时现。
这时代的女子出奇地早熟或者是由于十四岁已可嫁人的关系风气如此像嬴盈和鹿丹儿才不过十五、六岁已是盛放的鲜花更因自少学习骑射剑术体态健美比之别国美女多添了一份矫捷轻盈的味儿要说她们不诱人只是扪着良心说谎话。
但项少龙却绝不想招惹她们。
一来是因既无暇亦无心于搅新的男女关系尤其是鹿丹儿更是储妃人选之一若他拈手就是与小盘争风了这是他绝不肯做的事。
这并非二十一世纪一夕之缘后大可各散东西。特别是这些有身分地位的贵女弄上手必须负上责任而他项少龙现在最怕的就是对美女负责任只是个琴清已使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善处了。
正思索间忽感不妥。
眼角黑影一闪项少龙警觉望去一面网子似的东西迎头罩来撒网的人却躲在一丛矮树后。
项少龙本能地拔出血浪一剑劈去。
岂知网子倏地收紧把血浪缠个结实还往外猛扯。
项少龙心中暗笑尽管两女加起上来恐仍难敌自己的神力。
想都不想用力抽剑还使了下巧劲欲顺势把这特制的怪网割断。
岂知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狂扯而来项少龙大惑不解时连人带剑给拉下马去跌了个四脚朝天。
疾风空马驰出十多步后停了下来回头奇怪地瞪着他。
对方扯力不断项少龙无奈下惟有放手任由从未脱手的配剑被人夺走。
两女的娇笑声立时由草丛后传来。
项少龙心中明白对方必是借马儿之力以巧计夺剑为之气结索性躺在草地上看着树顶上的蓝天白云。
不旋踵两女的如花玉容出现在上方处俯头往他这败将看下来笑得花枝乱颤得意洋洋。
嬴盈雀跃道:“原来你是这般不中用以后我们再没有兴趣理会你了。”
项少龙感受着疲倦的脊骨平躺地上那舒服入心的滋味微笑道:“真不再理我吗?那真是求之不得了。”
鹿丹儿把夺得的血浪插在他脸旁不屑道:“臭美的男人人家稀罕你吗?真不明白纪嫣然为何要嫁你连佩剑都保不住。”
嬴盈跺足嗔道:“丹儿!你还要和他说话吗?你是否耳朵聋了听不到他说恨不得我们不理睬他。走吧!以后我都不要再见到他了。”
鹿丹儿略作犹豫时早给气苦了的嬴盈硬扯着去了。
待蹄声远去后疾风驰了回来低头察看主人。
项少龙苦笑着坐了起来暗忖这样也好怕只怕这两个刁蛮女仍不肯放过他。
嬴盈这么受不了他的说笑其实正因是稀罕和看重他故份外下不了气。
就在此时疾风露出警觉的神色竖起了两只耳朵。
完全基于战士的直觉项少龙一掌拍在疾风的马股上大喝道:走!”
疾风与他心意相通放开四蹄往前奔去。
同一时间项少龙扑地滚入刚才两
第七章 绝处逢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