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怕你担心,我想了很久,如果我一直都是现在这种状态的话,的确愁人,要不然的话,我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吧?”凌菲菲瘪了瘪嘴,一脸狼狈。
看样子是下了巨大决心。
陆承安不禁有些好笑,摸了摸凌菲菲的小脑袋。
“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就不去。”
“承安,我是你妻子,我得为你分担,不能总是让你为我担心。”
陆承安看着凌菲菲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到底是他没有保护好凌菲菲,要不然的话,从一开始凌菲菲就不会受到各种折磨。现在倒是要这个丫头为自己分忧,他何德何能?
“你也说了,我们是夫妻。”陆承安一脸爱怜地亲吻着凌菲菲的额头。
越是跟凌菲菲相处,陆承安的一颗心就越是柔软,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凉薄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至少在对待凌菲菲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火炉,火热火热,持续发散着光和热。
凌菲菲本就是个懂事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让自己陷入窘境之中。
没过几天,凌菲菲就从杜妙喜那里听说林叙渊远走他乡的事情。
“不是出国?”凌菲菲抬起头来,看着杜妙喜,“瀚城那边的天气貌似不太好。”
“谁知道。”杜妙喜瘪了瘪嘴,颇有些慨叹,“自从刘琦韵死了之后,叙渊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应该是太自责了吧,他打心底里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冷漠导致了现在的惨剧。”
他也会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孩子。
凌菲菲眉头轻蹙,苦笑两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还以为叙渊会出国。”凌菲菲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笑的愈发勉强,“一个人带着孩子?”
“是啊。”杜妙喜鼓了鼓嘴,“真是太有勇气了,如果是我的话,我才不敢这么做呢。一个人带着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我想到你当初在美国那么辛苦地带着浩浩,想想就觉得难过。”
再怎么难过,这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凌菲菲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人生没有捷径,需要好好努力。
“陆总裁不在?”杜妙喜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菲菲,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凌菲菲挑了挑眉,看着杜妙喜贼头贼脑的样子,笑意渐浓,“嗯?”
“担心承安啊。”
“为什么要担心承安?”凌菲菲在某些时候十分单纯,“承安挺好的啊。”
“但是他身边的妖魔鬼怪很多啊,前段时间我听说那个苏琳怀老是在陆氏集团晃悠。当初在慈善晚会上姑姑就说过了,她不怀好意。”
“知道她不怀好意。”凌菲菲点了点头,对于那人的念头十分了解,“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总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吧?”
杜妙喜听了,目瞪口呆。
或许是没想到凌菲菲有朝一日也会去警告别人吧,也不知道有多震惊。
“菲菲,警告?你警告她?”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凌菲菲笑意渐浓,“有承安给我撑腰,她还不算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