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就是他了。”
凌菲菲觉得，如果这样的话被沈古原听到了，八成又得高兴老半天。
他们最终还是去了邮件上的那两三个学校，只是见得那几个人，真不知道那可不可以被称之为“女人”，太过青春，太过年轻，看起来应该只有十几岁，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脚步十分轻快，一看就知道还没有来得及经历过什么，对她来说，整个世界五颜六色，什么都是崭新崭新的。
见完那几个人之后，金素昔就接到了顾铭夕的电话，原本还以为是她身体抱恙，没想到就听到顾铭夕在那头说道：“素昔姐，看到那几个人了吗？”
金素昔这才明白了，那封匿名邮件竟然是这丫头发给她的。
“铭夕，那几个女孩是？”
“是我哥哥的情人啊，这之类的小四小五还有很多。”顾铭夕在那头笑了笑，“我知道你跟我哥哥彻底闹掰了，我也不想看到你愧疚，素昔姐，我哥哥不值得的。”
凌菲菲苦笑连连，原本还以为顾铭夕会帮着顾宁成的，可是没想到那丫头能分辨的出是非曲直。
“菲菲姐也在旁边吧？”
这小鬼精灵。
凌菲菲应了一声，“在的，铭夕。”
“菲菲姐，承安肯定为难了吧？”
凌菲菲骇笑，看陆承安那样的神情，实在不像是为难的样子，人与人都是不同的。
顾铭夕也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就从没见过会这么不遗余力揭穿自家哥哥的妹妹。亦或者是说，顾铭夕不想看着金素昔吃苦受罪，也知道自家哥哥的为人，不愿意看到她愧疚。
“应该没有。”凌菲菲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铭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戴着深情的帽子招摇撞骗呗，”她嘻嘻笑，笑声有些悲凉，“况且，我很喜欢素昔姐，不愿意因为我哥的缘故让她不快活。”
金素昔在一边听着，十分感动，能这么为自己着想，已经够让人心里满足了。
“谢谢你，铭夕。”金素昔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含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被感动到了。
那一头的顾铭夕表现的格外浅淡。
“本来就是我哥哥的错，素昔姐，我不想看着你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难过。”
这所谓的无关紧要的人，可是她的亲哥哥啊。凌菲菲微微咋舌，总觉得哪里不对。只是想到刚才碰到的那几个稚嫩女学生，也忍不住想要唾骂顾宁成失了智，辣手摧花。
或许现在顾宁成的精神世界已经彻底崩塌，这当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积累出来的。一点一点，他的三观塌陷，后来因为看到金素昔对沈古原的真心，他彻底受不了了，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更有可能的是，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只是她们对那人认识的太晚了，仅此而已。
当天晚上，陆承安跟凌菲菲说起顾宁成去美国的事情，意在让她转告金素昔。
“放心，素昔现在或许都不在意这些了。”凌菲菲说起这些话总觉得自己在受到某种激烈感情的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