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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多尔衮寝宫,多尔衮和刘小兰正酣睡中,突然赤霄剑中一道红光闪出,连城绝魂魄幻化的赤龙飞到多尔衮床上,游动着龙须,一尾巴拍醒多尔衮,多尔衮和刘小兰一齐惊醒。刘小兰“啊!”的一声,吓得一头冷汗、一身鸡皮疙瘩,从床上滚掉地上,慌慌张张爬起来跑到多尔衮身后,拉着多尔衮的睡袍小声道:“小衮衮,这……这是什么东西?”
多尔衮拍拍刘小兰手臂道:“不用怕,一个老朋友而已。”
“嘿嘿嘿……不用怕!多尔衮,你也不看看你这一身神功是谁赐给你的!是我!自从平定天下以后就没看你干过一件正事!天天循汉制、行汉礼、娶汉妻、拜汉将……你怎么不改用一个汉姓呢?!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懒成什么样了?!封个护国大将军,就天下安定了?福兮祸所伏!什么眼光,这样的货色你也看的上!为了这么个小妮子,孝庄皇后都要除掉你!你还毫无警觉!”赤龙生气道。
“玉儿没有这么小气!你不要挑拨离间了!你先回去吧!自有打算,不劳你费心!”多尔衮望望赤霄剑腱鞘道。
“你看你被这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的!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好自为之吧!”说罢,赤龙化作一道红光飞回赤霄剑中。
刘小兰望着那把赤霄剑,握着小拳头捶打着多尔衮,惊诧道:“小衮衮,妾身才不是狐狸精嘛……呜呜呜……你要替妾身做主。眼不见心不烦,还是把这把赤霄剑放别处!又搅了妾身春梦……好烦啊!”
“爱妃,万万使不得啊!想我服蒙古、战扬州、平江阴,平定天下全靠这把车霄剑。若离了它,指不定哪天就挂了!”多尔衮义正严辞道。
“好啦,好啦!妾身睡了。”谁罢,刘小兰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多尔衮听赤龙那番话,心里有点烦躁,望望正在飘雪的窗外,窗外雪光映射下格外明亮。突然多尔衮眼前一亮,他看见窗户上站着一只信鸽,他走过去取下绑在信鸽脚上的纸条。这是房东离发过来的飞鸽传书,纸条上写道:摄政王殿下,微臣已经潜入非常门,也已经从多铎将军处调动五十门红衣大炮埋伏在非常门附近。微臣随时可以行动,还望摄政王配合微臣,望摄政王明日找个借口召见九州居士去皇宫参加诗歌游戏,调开九州居士;然后派一个杀手伪装成失踪的赤司烈模样关在囚车里游街示众,被押赴刑场准备问斩,在刑场等待他们去救援,在刑场设计埋伏。在非常门这边,微臣自行安排。这次微臣必将他们各个击破、一网打尽,逼迫九州居士和龙神傲交出舍利子和通神鼎!
多尔衮不知房东离如何计划,但还是选择相信他,因为房东离之前的几步棋都下的很好。依计照做。
樊晓月搀扶着房东离回到非常门厢房里刚一躺下,房东离就大吐起来,整个房间一片狼藉,樊晓月赶紧收拾卫生。
房东离吐完后,四下划拉着双手,嘴里嘀咕着:“你个死老鬼,让你咬老子耳朵……让你咬!我戳死你……你还起来咬啊……咬啊……”声音断断续续。
樊晓月觉得有点奇怪,就把耳朵凑过去听,朦朦胧胧,却也没听出什么。
房东离又开始挥舞着双手乱舞,双脚踢开被子,在床上抽筋一样翻腾了一会儿,他包扎的耳朵又开始流血了,他“噌”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叫道“哎吆!疼!疼!”。
“看这血流的!二哥,你的耳朵怎么受伤的?”樊晓月一边给房东离涂金创药,一边惊诧地问道,“吃饭那会儿也没好意思问。
“哈哈哈……打猎时不小心被一只雪狼犬窜上来咬的,没事了!”稍稍清醒的房东离笑道,又倒头大睡,不一会儿传出一阵阵“呼噜呼噜”声。
看着满头大汗的房东离,樊晓月过去厨房打来热水,将毛巾泡在热水中,取出毛巾,拧干毛巾给房东离擦汗。
房东离突然一把紧紧抓住樊晓月为他擦汗的手,嘴角浮出一丝微笑道:“晓月,晓月,我在蒙古满汉全席上就发现你特美,可美了……就像草原上的星星,在我心里一眨一眨的,眨眼睛……呵呵呵……晓月,不要离开我……我一定为你拿下整个武林!让你做一个风风光光的女王,美美哒……”
“唉!二哥,功名利禄就那么重要吗?都不过过眼云烟罢了,你看你,现在多累。不是我不喜欢你,你在钟山上为大家做的那些野炊,我就觉得蛮香。心里也憧憬着嫁给这样一个相公该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呀……可是……可是你看看你,自从进了京城得了摄政王的封赏,你就像一个猴子一样顺着杆儿死命往上爬,和大家伙越走越远!你都知道师弟师妹们背后怎么议论你吗?狗腿子!”樊晓月情不自禁地说道,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热毛巾丢进水盆中,用力捶打了房东离几下,眼泪不禁流下来。泪眼朦胧的樊晓月趴在床沿上,一手无力地锤着床沿。屋里静悄悄,除了樊晓月呜呜咽咽的哭诉声和房东离偶尔嘣出来几句梦话,就是屋里蜡烛油“嘶嘶”声响,窗外清冷的暴雪随着北风拍打着窗棂的“吱吱”声,一切显得那么寂静苍白,如同窗外冰冷苍白的雪地。
慢慢地,樊晓月也趴在床沿睡着了。
约莫一柱香时间过去,樊晓月突然惊醒,听见房东离熟睡后梦呓声。梦中,房东离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大叫道:“老鬼,我就说嘛,你现在就是废人一个!你这么折腾,我不还活着嘛!你看你这个老秃驴!你个瞎子!对了,还有你个哑巴!哈哈哈……秃驴!瞎子!哑巴!你来杀我呀!来呀!哈哈哈……我砍死你!砍死你……”
“二哥,没事了!没事了……”樊晓月一边紧紧握着房东离的手安慰道,一边用手帕给房东离擦拭额头上黄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让你不给我秘诀!焚天掌……你活该!我不杀你!天理难容!”房东离继续梦呓道,这一次吓得樊晓月瘫坐在地上,原来自己的师父、大哥已经被眼前这个二哥给杀了,樊晓月双手抱头痛哭起来,泪流满面。不一会儿,樊晓月眼睛都哭肿了,心想若是告诉大家,二哥房东离可能必死无疑,若是不告诉大家,大家还以为师父只是失踪,还要继续花费时间和人力找下去。樊晓月内心极其矛盾。
房东离很快睡过去,打起呼噜。樊晓月拔出腰间的短刀,想一刀了结眼前这个杀害自己师父的畜生。可是当樊晓月的刀慢慢临近房东离的脖子时,她的手开始颤抖,她又想起房东离过去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樊晓月内心万分纠结,她握着刀抱头痛哭,讨厌自己的软弱无能,手中短刀“啪”一声落到地上,樊晓月自己心一惊,她用手拍拍脑袋自责道:“唉!我不会爱上这个欺师灭祖的魔头了吧!唉……”
正在这时,房东离突然酒醒了,他摸摸自己受伤的耳朵,看见地上的短刀,他的心瞬时一颤;他不动声色地慢慢坐起来。
樊晓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捡起地上的刀指着房东离哭道:“二哥、是不是你杀了师父?是不是?是不是……”声音有些沙哑。
“四妹,你喝多了吧?来,赶紧放下刀子,小心划破手!”房东离说着,伸手去拿樊晓月手中的刀。
樊晓月用力一划,刀子迅速划破房东离的手臂,房东离“啊!”一声尖叫道,“四妹,你疯了吧?!哎吆!”
“二哥,我刚才明明听见你在梦中说什么焚天掌……说什么老秃驴、瞎子!是你杀了师父!对不对?!”樊晓月举着刀指着房东离声泪俱下道。
“呵呵呵……四妹,梦话都能当真的话,我都做皇帝了!那天上的二郎神还成了我小舅子呢!哎吆,你看看你把我划的!”房东离一边笑道,一边走去床边,从床单上撕下一根布条包扎伤口,心想“怎么办?四妹发现老鬼是我杀的,他若一出门,大家势必都知道了,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一不做二不休……”
“二哥,是不是你?再不说,我就喊人了啊!”樊晓月一边激动道,一边往房门边上后退。
“排云掌!”说罢,房东离运功击出一掌,一击即中,樊晓月捂着中掌的肚子,顿时感觉全身火热,四肢无力,呼吸急促,奄奄一息,她手中的短刀伴随她的身体顷刻之间滑倒。
房东离疾步上前,一把扶住 樊晓月,搂在怀里,眼里泛着泪光道:“四妹,不要怪我。若是你早日从了我,若是你不这样死死纠缠老鬼那件破事,我也不会对你如此狠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呐!”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二哥,你欺师灭祖、丧尽天良,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樊晓月口吐鲜血道,眼睛慢慢合上。
房东离搂着樊晓月,感觉触摸到一个小太阳,内心特别温暖,他低头看了一眼樊晓月的胸,顿时*焚身,他把樊晓月抱到床上放下,笑道:“四妹,你不是喜欢二哥吗?那死前就从了二哥,百年之后二哥在阎王殿再娶你一回!”说罢,房东离扒了樊晓月的衣服,吹灭蜡烛,扑上去。
樊晓月眼角留下最后一行清泪,在房东离的玷污中告别了这个阴冷的世界,如窗外飘下的一朵纯洁
第九十三章 各个击破-->>(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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