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见了大吃一惊,赶紧招来小苏子过来看,“小苏子,赤霄剑竟然流血了,好奇怪啊。”
“皇上,这也太神奇了,第一次见宝剑流血,之前都闻所未闻。那这把宝剑之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呢?”小苏子蹑手蹑脚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赤霄剑上流出的血液,闻一闻手指上沾的血迹,伸到嘴唇上舔了舔,然后托着下巴望着逍遥子笑道:“皇上,这血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啊”。
“小苏子,我从牛王寨上拔出这把剑时,从石缝中也渗出了血液,当时我没在意。很快那块山石就崩塌下来了,有一条红色的赤龙飞入我的体内,后面我有时就恶梦不断。不过自从我拔出这把赤霄剑后,我能明显感受到自身内力的提升。有时候吧,也感觉这把剑挺邪乎的,可具体也说不上来。”说着,逍遥子从剑鞘里拔出了赤霄剑又仔细端详起来。
“皇上,听您说过这赤霄剑是天地之间七把神剑之一,小苏子对这方面就一无所知了。不过皇上,最近倒是有一件好玩的事情,自从您上次封赐包舞德为逍遥侯爷之后,他就天天穿着黄马褂四处耀武扬威,把怡春院更是搅得鸡飞狗跳。据东厂回报,包家那边倒是出事了。”小苏子一边笑道,一边给皇上捶腿。
“包家出什么事了?”逍遥子立马坐直身体,感兴趣起来。
“据东厂曹公公快报,包舞德醉酒之后骑马在街上横冲直撞,毁了一条街的铺子不说,慌乱之中他的马还踩死了一位在街边卖菜的老大娘,不过这事很快就让他家人赔偿损失摆平了。”小苏子兴致勃勃地回道。
逍遥子放下两本奏折,叹道:“这算哪门子事情,还早呢,麦子还没熟呢。小苏子,刘皇天后天要带人入京了,现在住在东门里北平客栈,你给派东厂的人盯紧了,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向我汇报。还有,你连夜把这件袍子再送去6号胡同交给义姑娘,她知道该怎么做。这个高擎天已经答应了婚事,这几日高鹏飞即将抵达京城,入住在嵩山派京城分馆;待他们一到,就令人送去厚礼慰问慰问。”
“遵命,皇上。”说罢,小苏子就包好袍子出门了。
花姑、赵无极、蝠妖三人和风魔、雷厉在天坛汇合后,也住进了京城最有名的北平客栈。
晚上,花姑、赵无极五人就在北平客栈的二楼包厢里吃饭,花姑、赵无极和蝠妖高兴地举起酒杯,开怀畅饮,唯独风魔、雷厉二人以茶代酒。
“花姐姐,怎么两位大神不能饮酒?”蝠妖站起来,举起酒杯笑着准备向风魔、雷厉敬酒。
“喔,是这样的。大家最近一直都在忙,没有时间聚会,是我的疏忽。风火雷电四位大仙从来滴酒不沾,否则会影响他们神功的发挥。大家都是自家人,随意,随意!”花姑赶紧站起来拦下蝠妖的酒,给蝠妖使了一个眼神,望着风魔、雷厉笑道。
“不好意思,我有所不知,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蝠妖立马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说错了话,端起酒杯连饮三杯。
北平客栈二楼隔壁包厢,一身铠甲铁靴、虎背熊腰、方头大耳的西域金城大将军刘皇天和他眉清目秀、温文尔雅、拿着羽毛折扇的军师吴文典和三个陪酒女郎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喝着清酒,只有刘皇天身边那个满头白发、梳着日式发髻、留着八字胡的鬼刀一郎滴酒不沾。
刘皇天就觉得奇怪了,搂着一个女子,给她灌下一杯酒,斟满一杯酒递给鬼刀一郎笑道:“一郎啊,你来我军中也有三年了吧,我记得你过去挺能喝,怎么现在滴酒不沾了?今天开心,后天就可以见到那皇帝小儿了,这次给他当个驸马,下次叫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来干了这一杯!”
鬼刀一郎抬起头,摆摆手推辞了。刘皇天坚持举着酒杯:“今天高兴,来,一郎,干了它!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啊?”
鬼刀一郎接过酒杯,放在桌上,望着刘皇天笑道:“将军,说笑了,我已是将军的门客,生是刘家的人,死是刘家的鬼,岂敢不给将军面子。我最近在练化骨功,每日吸食人血,不可沾酒,一旦沾酒就前功尽弃,还望将军海涵!”
“哈哈……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一郎最近怎么不喝酒了啊?修炼神功要紧!修炼神功要紧!哈哈,一郎,你这酒是忌了,女人没有忌吧,你们俩今晚陪一郎一起修仙吧!”说罢,刘皇天笑着把身边的陪酒女郎推到鬼刀一郎身边,拍拍那女孩头说“你今晚也好好伺候一郎兄啊!”
夜里,鬼刀一郎和那两个陪酒女郎一番销魂后,纷纷咬断她们脖子,吸干了她们的血,鬼刀一郎趟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幕幕过去的回忆浮现眼前。他想起了木国城门外那片火海,想起了那场大战他瞬间化为灰烬的兄弟-火劫,想起了自己在玄武大帝军营中逃出生天后奄奄一息的悲惨命运……幸亏三个月前鬼刀一郎一行人经过山谷,才得以借尸还魂、保全性命,因为得益于鬼刀一郎自身强大的功力,电魂才得以保全性命,在获得鬼刀一郎这幅年轻的身体后,他也获得了鬼刀一郎几十年的武功修为,不断将自己的十万伏特闪电斩和鬼刀一郎的沧海一刀斩融为一体,功力也是越来越强。电魂想着自己现在这幅鬼刀一郎的躯体和面容,恐怕连城绝也无法辨认出来了,心中感觉获得某种权力的自由,可以伺机自立门户、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