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为其他东西的。”
褐手人说：“如果是这样，你觉得会呈现为什么什么？”
灰手人道：“我也想不出来，也许我们了解到的是一股带颜色的气，或者是那种一粒一粒的东西，还有可能就是空气。如果它在我们能了解迷黯围境中情况的那个阶段以空气在我们面前显现为空气，那我们是根本就看不见的。”
“对。”褐手人道，“所以说，你我没发现那迷黯围境里有绿水，不一定是因为绿水出现在了我们无法了解迷黯围境里面情况的阶段。”
“你听，他又好像在说什么了。”灰手人跟褐手人说道。
褐手人认真地听了听，道：“没什么啊，你刚才听到声音了？”
“是啊。”灰手人道。
“我没听到。”褐手人说，“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只跟你说吧？”
灰手人说：“不是。他刚才出声时你的话还没说完，你说话呢，可能就没注意到他的声音。他不可能是只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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