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教习听的头脑一阵懵。
但是陈乐天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王教习回过神来。
陈乐天说“不过王老师,依我看来,这秦腔倒也是很不错的,只不过苍凉奔莽有余,诗书气却少了些,太粗糙了,不如咱们开封的戏有味道。”
“就你能,就你懂。”王教习如此说道,其实王教习这才算是知道了陈乐天并不是改性子了,而且陈乐天说要在方方面面上都要注意学习,并非是从以前的对乐科没兴趣变成了所有学科一视同仁努力的这种变化,而是兴趣有是有了,但是仍旧秉持着一种批评的态度去学习。
也就是说,以前是批评都懒得批评,但现在愿意批评了。
王教习想到这,不禁笑笑接着道“倒也是不错的,虽然还是胡说八道一番,但总归也是你经过思考的结论,值得同学们学习。”
陈乐天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王教习这到底是夸他还是骂他。
这天晚上,陈乐天正在睡觉,忽然听见叫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叫喊声把他从睡梦中吵醒。他坐起来凝神听去,片刻后叫声又起。然后又是接着。一连喊了有十几声。
这声音很大很凄凉,就好像是谁受了如何巨大的打击而发出的绝望的声音。
陈乐天披衣下床走到门外,恰好杨越山也从自己房里出来了。
“什么声音”陈乐天道。
杨越山道“正常,最近登楼的人不少,其中有个刘姓同学,地字班的,他家里给他的任务是如果三个月内不登楼成功,就不能继续专注修行了,就要回家考科举了。好像还有十几天三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也不知道他家里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他自己是非常的害怕,他每天脑子里除了上课就是登楼登楼,连吃饭的时候都一边吃一边想怎么登楼,经常来问我们这些登楼成功的人,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都搞个小本本把我们说的话一字不落的
第六百八十八章 刻板的刘同学-->>(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