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出了药店以后,申大泉还没忘了在门口留一个人监视,韦成泰他们出来上车的时候,那个人就把车号记住了。
毛伯礼在陈青文哪儿喝了茶,讹了钱,出来后那个监视的混混就把车号告诉他了。毛伯礼根据这个车号给交警支队的熟人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查出来蓝鸟车的主人叫韦成泰。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一听是韦成泰,毛伯礼就明白这里面有事,赶紧赶回去向他二哥毛伯运报告。
毛伯运自然知道韦成泰是什么人,他沉思了一下说:“韦成泰来这儿干什么,不会仅仅是买药那么简单吧,哪儿买不了药。要巴巴的赶到北郊来,他们会不会也打这个药店的主意?”
“我看差不多。”毛伯礼说,“要不然,他跑过来干什么,还打了我们的人,可能就是向我们示威。”
“示威又怎么了,人家两个人打了十来个,技不如人,只能认栽。”
“二哥,你不能这么看,咱们派到药店里捣乱的,还不都是些没能耐的,让他们占了便宜,我刚才去没碰上,碰上了,就让他们落个灰头土脸。”
毛伯运沉着脸说:“吹什么大气,你一说是韦成泰,我就知道动手的是韦成泰的两个保镖,韦成泰还没动手,听大泉说。那个清清秀秀、学生模样的最先动手,一个耳光子把牛元扇晕了,槽牙都掉下两颗来,一脚蹬在桂堂的胸口,医院里检查脾裂了,需要修补,韦成泰还没有动手,他要动手了,只怕没有一个能囫囵着回来,你带那些人去,连你在内只怕也是白给,我让你带人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大一阵子了,是我故意耽搁的,当时情况不明,我不想让你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吃他们的亏,现在明白了,这个韦成泰在西阜市势力很大,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和他正面抗衡,只怕咱们的力量还单薄。”
毛伯礼不满意了,说:“二哥,你怎么老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韦成泰也不是三头六臂,凭咱们的力量,就是拼不过他,也能拼个鱼死网破。”
“你这个话说出来是要挨耳光子的,我平常怎么给你说的,先要保存好自己,才能消灭敌人,就算咱们能拼个鱼死网破,又有啥意思,况且不见得就能鱼死网破。今后说话办事要多动脑子,少办些没文化的事。”
“我今天去药店就很策略,假装和大泉是一路的,大泉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让他们对质假药的事,陈青文退了药款,又认了被打伤人的医药费,你说办的漂亮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