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给自己挖坟墓。”韦成泰嘴角噙着笑意说。
“韦总,你能不能说的更明白些。”高向阳不满的说。
“很简单啊,他们的那个药店才开张不几个月,生意当然不如这个老店好了,他们根基还没扎稳,就想采取不正当竞争,把别人撵跑,好做独门生意,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如果是这个药店的老板,既然惹不过你们,我就把药店交给一个能惹过你们的,给我出了这口气,你说,他们撵走一只羊,很可能就来了一只虎,既然这样,还不如让那只羊存在着好。”韦成泰给高向阳解释。
高向阳说:“我还以为你就会玩女人,没想到你还懂得策略。”
韦成泰说:“什么叫玩呀,女人就是男人缓解压力的工具,什么情呀爱呀的都是扯淡,男人不要在这方面下力气,围着女人转的男人都没出息,我在社会上也打拼了这么多年,没有被别人打垮,最重要的当然不是玩女人了,而是能审时度势,因势利导,如果看不清形势,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走,我们转着看看,不要理睬那些事。”
一行人向前走去,很快,就有人过来阻挡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是两个混混,一个剃着铮亮的光头,一个留着个汉奸双分头。他们像轰鸭子轰鸡一般两手扎拉开,手掌朝前不断地手稍撩着说:“往出走,往出走,今天有事不营业,要买药,出门转弯,到十字向南拐,那儿新开了一个富康药店,啥药都有。”
“你们是店里的伙计?我们不买药,就是来药店转转,不会转转都不让吧。”高向阳很客气的讲道理。
“不让,不让,赶快往出走,那儿娃多那儿耍去。”
“如果我们不出去呢?”齐日升也很温和的问。
“不出去,想找揍是不是,我看你们的皮是不是都松了,需要紧一下?”
“我这个皮,最近真是松了些,不知道你们怎么个紧法,还要领教。”齐日升穿越以来脾气见长,见到欺负人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我们走路走的好好地,又没惹你们,你们狂的啥劲。
那个要紧别人皮的家伙光头闪着亮,一对牛眼珠瞪着,塌鼻梁子呼哧呼哧的,大蛤蟆嘴咧着,中式对襟黑衫的袖子挽起来,可以看见小臂上纹的青色龙身。他见齐日升说话不中听,又是人前横惯了的,就上来采齐日升的领口,嘴里骂道:“他妈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