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夜,被子下,他的手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大概是累得撑不住了,他就歪倒在一旁,脑袋放在床沿上呼呼的睡着,不过是一夜,那胡子又调皮的露头了,乍一眼看着他的脸,苏晚娘就忽然想到大叔这个词语。
苏晚娘抬着手,用自己的手掌心去碰孔致书新长出来的胡子,只不过,才刚碰到,孔致书就惊醒了。
“娘子,你醒了?”习武之人的戒备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身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立刻醒来,一醒来,眼底还清明精神,“娘子,睡了一夜,昨晚晚膳也没吃,你饿不饿?渴不渴?”
挠挠脑袋,孔致书将脸往苏晚娘的手掌心一凑,像只小狗一样的贴在苏晚娘的手边,“你那里……还疼吗?”一想到自家两个壮实的儿子从自家娘子那样又软又嫩的地方出来,孔致书都替苏晚娘觉得疼。
“昨晚我睡前你就这几句台词,怎么我一觉醒来你还这几句台词?”苏晚娘脸略红,“你不准再问我痛不痛了!你要再问我,我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