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丰盟主悲痛欲绝的将剑仁山庄之死推到皇帝的头上去,她也不意外。
一个亲生女儿说杀就杀,丰盟主本来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所以,剑仁山庄这些和他没有亲缘关系的人,自然是说杀就杀。
对于丰盟主这种歹毒之人而言,杀一个和杀几百个没有任何区别,如果,非要说有区别的话,那无非是,杀几百个比杀一个更费时间和人力罢了。
“这事,还要从丰某结实的一个好友说起!”丰盟主面带阴郁缓缓开口,“丰某的这位好友神营寨的大当家夫人见过,也是旧识,就是那位季公子!丰某和季公子相识实在是一场巧合,季公子为人仗义爽快,丰某一时间便轻信了季公子。武林盟主选举大会在即,季公子称好奇要留在舒城看看,丰某便将他留在了剑仁山庄奉为贵宾,就连丰某在沙城留下考验一事季公子也知道,也怪丰某,误信小人,让小人有机可趁!季公子离开剑仁山庄之前才和丰某挑明了身份,这一说,丰某才知道,季公子竟然是当今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