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就是托您的福,才有机会正儿八经的量量街,另外刘哥,您喊我王朗或者小朗都可以,总管事的管事的喊我,我有点不适应。”
“哈哈,跟人学着点,看看人家是怎么待人接物的。”刘博生侧头朝着身后同行的几个青年说教。
“不敢不敢。”我连连摆手,继续走在前面带路。
就这样,我们一路溜溜达达的来到山城最为热闹的解放碑附近,我掏出手机正寻思看看几点的时候,大涛正好给我打来电话。
“刘哥,你们先走着,我接个电话。”我从他们缩了缩脖颈后,故意慢上几拍,落到最后面,这才按下接听键:“查的怎么样了?”
电话传来大涛的声音:“朗哥,都问清楚了,回民街上确实有个叫小赫的混子,去年年初因为打架斗殴被关进了鸡棚子,今年好像刚出来,又因为诈骗和非法传销又让送进了拘留所,五月份出来以后,人就没再在回民街出现过,不过可以肯定,那个小赫绝对不是什么西北来客,丫就是个在山城土生土长的盲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