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被人打死,肯定不会再进来。”
“唉..”白老七轻叹一口气:“其实监狱外的人和监狱里的人没什么区别,里面的人有墙搁着,外面的人心里却有一堵墙,多少人都是共难而不能同富。”
听到他的话,杨晨的模样莫名浮现在我脑海中。
一点不瞎说,那天晚上我对杨晨确实动了杀心,跟李倬禹、陆国康、葛川这类人比起来,杨晨更像是我的心腹大患,因为他比所有人都懂,刀子戳在我哪块最疼。
可惜他跑掉了,而且还搭上个应该跟他感情很深的易老大。
“现在他应该在琢磨怎么整我吧。”我自言自语的喃呢一句后,继续卖力的做起俯卧撑。
不知道是我这个人不容易出汗还是方法不对路,甭管我每天做的多卖力,都始终达不到白老七那种让身上的汗水在地下形成人影的程度,为此我问过白老七很多次,每回他的答案都是我出的汗还是不够多。
运动了差不多快两个多小时后,白老七示意我和钱龙停驻下来:“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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