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肯定会如实送到您嘴边,稍安勿躁哈,等我的电话,我马上就安排人行动。”我嘴角上扬直接打断他的话,接着又问:“我现在可以去枯家窑看看吗?”
闽铁仍旧不死心的说:“当然可以,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的警卫排随时任由你调遣”
“好嘞,等我电话吧。”我利索的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小烟,使劲嘬了几口,然后又用力吐了出去,仿佛一下子将这几天在缅D受到的所有糟心事全都吐了出去。
后排的黑哥不解的问我:“朗朗,人咱们不是已经抓到手了嘛,早点扔给内个劳什子政委咱也早轻松,你为啥还非要吊他一晚上呢?”
“那老杂毛狗屁事没给我办,直接吞了我一千五百万,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他从焦虑中熬过一晚上,我不干的啥,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个傻棒槌。”我得意洋洋的大笑。
拿脚丫子想也知道,今晚上得不到那些俘虏的消息,闽铁指定一宿彻夜难眠,痛苦之感不亚
1005 入主枯家窑-->>(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