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
打不过抱头求饶的,我能理解,那是人之常情,可几个跑路的家伙属实让我寒心,之前阿义生怕他们受委屈,给每个人都申请一个月三千五的工资,并且管吃管住,这待遇别说我们一家新开的慢摇吧,整条街上恐怕都是独一份。
仰仗着黑哥教我的“蝴蝶步”,以及从地上捡起来的一条巴掌大小的玻璃茬子,我堪堪和几个小伙缠斗在一块,虽说没占什么上风,但同样也没吃多少亏,这期间我还放躺下两个小伙。
“草特么的,昨天还有你一个是吧,给我捶他!”带队的小伙将我们酒水台砸翻以后,扭头看向我,瞪着两只充血的眼珠子骂咧:“其他人上二楼继续砸!”
那小子喷话的过程中,举起开山刀就朝我横劈过来,马上又有几个小伙恒眉倒竖的加入战团,我赶忙搬起旁边的一张卡桌当盾牌似的挡在前面,
顷刻间,我的胳膊和后背上就被人豁中好几刀,森冷的伤口疼的我直抽抽,我举着卡桌左右胡抡,试图将他们逼退。